面，又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胤祺却已没再叫他说去，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轻笑：“我又不是唐僧，娘娘又不是妖怪，难不成还能真吃了我？四哥，你这一次可是亏了啊……”

    “可我不想你去！”胤禛却忽然打断了他的话，瞳孔的竟像是蓦地腾起一片烈火，忽然地攥住了胤祺的腕，“五弟，你有太多的事儿都不知，你不知其实——其实娘娘她，她一直都想要你的命……”

    说到最后，胤禛的脸已有些惨白，像是忽然被自己的这一句话吓到了，却依然固执的地把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

    胤祺迎上他的目光，神却依然平静如常，毕竟这事儿对他早已算不上什么新闻——要是什么时候这位有些神经质的贵妃娘娘不想要他的命了，那才叫新鲜呢。只是胤禛毕竟自幼由贵妃抚养，再怎么也算是个半的份，这话说来便已是大不孝，他自然不能叫对方继续再冲动去：“四哥，你想多了，娘娘她——”

    “五弟，有些话……我只能在这里，对你说一次。”

    他的话只说了一半便被胤禛突兀的打断，那双黑沉的眸地凝视着他，竟叫他的心里蓦地有些发空：“娘娘她……她想见你，所以我必须来找你。可我也是你的四哥，你记得吗？我们曾发过誓的——老五，你四哥不想叫你去，你快去找皇阿玛，只要皇阿玛知了就一定会拦住你，那样你就不会有事……五弟，就当四哥求你了——”

    剩的话还没来得及，就猝不及防地被淹没在了一个拥抱里。

    胤禛木然地站着，还在急促的起伏——他甚至不知自己究竟是了多大的决心，才会对着胤祺说这样的一番话。可还不等他说完，那个这两年来仿佛已蹿得比他隐隐几分的弟弟，却忽然就不由分说的搂住了他。

    记忆里近乎柔弱的已变得结实而温，那两条手臂上传来的力十足，几乎勒得他不过气来。胤禛迟疑着回抱住面前的弟弟，生疏地轻轻拍抚了两，肩却忽然传来一声叹息，竟是带了这个弟弟上罕会有的弱和茫然：“四哥……何必呢？为了我这样一个人，值得么……”

    “值得……为了你，怎么会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