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问？胤祺眨了眨睛刚要开，就被忽然反应过来的康熙一句话堵了回去：“不许说乌！”

    “合着朕的两位重臣宰辅，就是给你逗着玩儿的？”康熙忍不住嗤笑一声，却又像是颇喜这个说法，连着念叨了两遍才笑：“明珠是笑面虎，那索额图又是什么？”

    和傲慢暴躁的索额图相比，大学士明珠那儒雅谦和的老狐狸伪装还是很有诱惑力的。只可惜胤祺可是清清楚楚的记着，这一位参与党争搅风搅雨的明珠大人，被一到底也就是这一两年的功夫，这人的他上哪儿领得起？

    “……”康熙沉默以对，半晌才毅然拍板：“传吧，至少朕会很兴。”

    也不知那么个醉心权无所不用其极的人，是怎么生纳兰容若这么个灵气四溢的儿来的。胤祺在心里暗暗纳闷了一句，望着康熙一本正经地摇摇：“儿喜谙达，可不喜他——整天跟个笑面虎似的，还不赶索大人好玩儿呢。”

    胤祺木然地了，接了他这位皇阿玛降给他的第一旨意，忽然觉得自个儿这条纯臣之路——仿佛跟原本猜测的方向，开始有了那么一丝微妙的偏差……

    康熙的兴致倒是在发现索额图和大野猪的神秘联系之后好得不行，不知从哪儿摸了把匕首，噙着笑意扔他怀里：“不必多说，他一看就会明白的。”

    一旦透了也想通了，说起话来也就越发的无所顾忌。康熙倒是很享受这样随意的信闲谈——为一国之君，他要顾虑的实在太多，还真没多少像这样放松随意，能想到什么说什么的机会：“索额图就算了，他那一家都快叫你欺负傻了——朕看明珠很喜你，你却不怎么领他的？”

    “他那个脑比他爷爷还不如，还不赶不当官呢。”胤祺对白可是半儿的好都没有，不以为然地应了一句，这才忽然反应过来康熙之前奇特得堪称诡异的思路，不由得瞪大了睛：“皇阿玛，您确定让儿再带一拨儿，叫里不叫他乌了改叫大野猪——索大人会到很兴，而不是直接杀过来掐死儿？”

    说实话，这一次葬礼的气氛也实在诡异。除开四阿哥还有几分真心实意的难受，剩的阿哥们要么是懵懵

    “居然已经这么人心了……”胤祺忍不住在心底默默同了索额图一把，苦思冥想了一阵才又：“亥塔吧？有獠牙那，戳着了什么就可哪儿显摆，看着厉害，其实脑不大好使……”

    ……啧，又是什么小趣。被刚刚的觉悟打击得不轻的胤祺难得在心里充满恶劣地吐了个槽，不不愿地把匕首拢袖里，却又忽然反应过来：“皇阿玛，这算是凶吧？儿一会儿可还得回灵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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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朕倒是忘了，这个给你拿着，记得回去给你师父看一。”

，你尽量着儿，别叫他们真给拉过去。”

    “你个臭小，居然敢说当朝一等公就是野猪？还真是——嘶，还真有几分意思……”

    康熙顺手拍了他一掌，却又忽然摸着琢磨了一阵，居然颇以为然地了：“要不你再把这话儿传去？总比那什么乌、王八的好些。你不知，白因为这事儿都不敢朝为官了，索额图见天儿的跟朕边上哭诉，可真叫朕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