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曾被充辛者库事，后幸得主垂青，得伴主左右……”

    “都已是五服外的，那也就算不得是有罪的了，想来是哀家一时记得差了也说不准……好了，起来吧，既是跟着主尽心，自然就该赏。”

    孝庄笑着了，又叫苏麻拉姑取过了个玉扳指给他，笑温声：“哀家这儿也没什么给你们这些孩能赏的，你既然是小五儿的侍卫，想来也该是善骑的，这扳指便赏了你罢。”

    贪狼忙叩首谢恩，又接过了那枚扳指仔细收好。胤祺在旁看不真切，却也一瞅那扳指的致难得来。心里不由微动，却是轻笑着打趣儿：“老祖宗竟有这么个好东西——早知就先来讨了……”

    “你成天不是练那个叫——对了，练太极，就是刀耍剑的，习得都是些个汉人的功夫，哪里用的上这个？”孝庄笑了他的额，又拿过了桌边的心，亲自挑了一块喂给他：“还不快吃？可别说老祖宗不疼你……”

    屋里一时尽是笑声，连小十三都凑着趣往炕上，非要老祖宗也喂他一块儿才肯罢休。胤祺还要回去跟着众臣一块儿在乾清前贺岁，又陪着孝庄说笑了一阵便起告辞。十三阿哥年岁还小，便叫女抱着他回屋里去歇了。孝庄望着那主仆二人离去的背影，思索了许久才缓缓：“苏麻……你看着可熟么？”

    “熟，可也拿不准——婢见他接那扳指的时候，神也没有半儿的异常，仿佛本没见过，也不知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似的……”

    苏麻拉姑思索着应了一声，又忍不住微蹙了眉：“再者——婢也还记着当时的形，那人与俱被磔死，余孙也尽数斩，家产亦遭籍没。这事儿到了现在，还是万岁爷心里始终横着的一疤……”

    “他说是五服外的……或许也是凑了巧儿，不过是得像罢了。”孝庄微微摇了摇，又淡淡地笑了笑：“他既陪着小五儿，定然日日都在皇上跟前儿晃悠，若是有什么蹊跷，皇上也早该看来了——若是到现在都不曾有什么反应，或许也确实是不着急看来……”

    苏麻喇姑应了一声，又轻笑着：“婢倒是见着他对阿哥确实忠心，一步都不肯放松，什么事儿都先一步替阿哥盘算好了。若是确实可靠，阿哥边儿有这么一个贴心的伺候着，却也是好事……”

    “人都是将心比心的，那孩拿自个儿的心待人家好，自然也该得着这般的还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