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胤祺忙了，琢磨了半晌又：“皇阿玛——说起来，儿小时候也没看大哥他那么……”

    一提起这事儿，康熙却也是疼不已，苦笑着无奈地摇了摇。自个儿到底是怎么能生那么一个不着调的儿来的，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偏偏那个儿还了一张俊俏得过分的脸，往那儿一站不开说话，任谁都看不他里的本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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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朕看来，老大那个脾气只怕也是难改了。可要说平日里跟你们这些个兄弟之间胡闹也就罢了，上次朕同那国传教士徐日升谈时，好端端的他竟平白要剃人家的胡——当时闹得也是尴尬不已，朕都不知该怎么接话儿……”

    “带着罢，既然你那么想叫朕跟他和好……”

    “那朕可也不着了。他自个儿府里的事儿，就叫他自个儿去心罢。”

    “别说你了，连朕也没看来——都是被他那张脸给骗了。”

里却也忽然带了些调侃的笑意，摇着失笑：“可也奇了，他倒是能克得住你——这莫非就是所谓的‘板砖破拳术，拳打死老师傅’？”

    胤祺如今也已彻底闹不清这时候到底该劝些什么了，索只是垂了眸浅笑着不言语。康熙揽着他的背轻轻拍了两，却也抛开了这个话题不谈，望着这个儿浅笑：“老三是个不动弹的，大冷天江南，就不折腾他跟着跑了。只带你跟太毕竟太扎，朕带着老四陪你一块儿去，好不好？”

    康熙笑着摆了摆手，显然是打算彻底的纵容这个没什么心计的胡折腾了。胤祺也觉着就以大阿哥这平，离了明珠本就扑腾不起半儿的来，笑着应了，却又犹豫了半晌才试探着：“那——还带着二哥吗？”

    一提起太，康熙面上的笑意便又淡了些，沉默片刻才终于轻声应了一句。末了却是又无奈地淡淡一笑，轻轻了这个儿的脑袋：“也难为你老是替他心——你的心思朕都明白，父连心，朕又如何就能当真舍得他了？朕只是盼着他能早些大，莫要老是耍这些个小孩脾气……”

    胤祺听得目瞪呆，这才知自个儿这个大哥居然不靠谱到了这么个地步，却也是忍俊不禁地摇着，由衷的叹了一声：“可真是——可惜了生得那么好看的一张脸了……也不知人家姑娘是不是叫那张脸给骗了，以为是跟了个多可靠的主儿呢……”

    ——那么彪呼呼的气质啊，明明是个生在紫禁城里的阿哥，怎么闹得一张嘴就跟大盛京来的似的，叫人想搭话儿都不知该答对儿什么……

    胤祺从来都没避讳着跟四阿哥的，康熙自然也早就看自个儿这儿虽然跟兄弟们得都不错，却尤其和老四走得最亲近。

    “知了。不是多大的事儿，你给他接来也就是了。”难得见一次自个儿这个儿吃瘪的模样，康熙的心显然相当不错，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告诉你大哥，这可不是什么能大吵大嚷的事儿。悄悄地抬过府也就罢了——若是叫人听着了风声，就叫他给朕回尚书房念书去。”

    “正是正是，大哥实在已经到了返璞归真、无招胜有招的境界……”胤祺以为然地着，只觉着每一次对上大阿哥仿佛都是自个儿的一场噩梦，“那——皇阿玛，大哥的事儿您也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