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

    “是——自然是是万岁爷……”曹寅若有所悟地应了一声，神蓦地微变，却又慌忙摇：“不可不可，若是叫万岁爷来代，才这差事岂不是办得太差了，又如何有颜面再见万岁爷……”

    “谁叫你甩锅给皇阿玛了？不过是需要皇阿玛帮儿小忙罢了——这事儿我来办，你用不着心。”

    胤祺大包大揽地拍了拍他的肩，神秘地轻笑：“曹大人，你只要放宽心给我拿钱就行了。所谓权力倾轧、商贾争斗，说穿了也不过就是欺怕踩弱畏。既然这块早晚都得叫人咬上一，咱们就用这两年的时间，合力给他们造一个权势滔天的皇商来，直接把它给吞去——那些个人敢跟你犯横，不是因为你家底不够厚、权势不够，而是因为你是官儿，当官的就要政绩，要名声，不能撕破了脸跟着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可若是为商者，上可至天南地北，可至三教九，什么损的招数都能使，也就没那么多可顾忌的了……”

    曹寅的双目越听越是明亮，神间虽有张，更多的却是难以自制的兴奋：“爷的意思是——咱们凭空给他造一家大商贾来，然后把缂丝的差事就给这一家……往后无论了什么事儿，都只需叫这家人给他们代？”

    胤祺了笑微微颔首，又抿了一茶缓声：“既然是凭空造来的，也就是空幻虚假之——就叫贾家吧。”

    总算把这么一句盘算了多日的台词念了来，胤祺暗自欣地了，打算着等将来看看况，能不能再造贾史王薛四大家来——不想当导演的演员不是好编剧，能亲手拍一红楼梦来，那得是多刺激的事儿……

    二人又细细地商讨了一番，等将这人选跟扶植的法都尽数敲定了来，竟是已近四更天了。胤祺原本就已饱饱的睡了一觉，这功夫却也不觉着有多疲倦，倒是曹寅见着有些打晃，双目也渐无神。胤祺自个儿就是个半儿夜都不能熬的，也不忍心叫他这么撑着，顺势起了便要告辞，目光却忽然落在了书架上的一摆件上。

    “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