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天絮叨给皇阿玛听皇阿玛都乐意……”

    “行，不说就不说，谁叫您是阿玛呢……”

    胤祺淡淡地笑了笑，忽然又低咳了几声，角便又溢星血迹来。康熙目光一，忙小心翼翼地替他拭净了，放缓了声音：“难不难受？我叫他们来给你输劲……”

    “还真能输力啊？脱光了抵后背传功那吗……”

    胤祺忍不住好奇了一句，险些被自个儿的想象给逗笑了，又摇了摇轻声：“不妨事，儿自个儿的劲还充盈着呢——就是有儿冷，皇阿玛，您抱抱儿吧……”

    “好，阿玛抱着，抱着就不冷了。”

    康熙小心地将他的揽在怀里，叫他靠在自个儿的，又用毯把他仔仔细细地裹好。胤祺自平复翻涌的血气，轻轻蹭了蹭那个熟悉的怀抱，角便勾起心满意足的轻柔弧度：“皇阿玛，儿求您件事儿，您必须得答应我……”

    “你说，什么事儿皇阿玛都应你。”

    康熙抚了抚他的额，浅笑着哽声应了一句。胤祺忽然轻笑着摇了摇，眨了眨睛又一本正经：“往后……要是编史书，可千万别写五阿哥是叫石给砸得——实在太丢人了，您必须得给儿想个厉害儿的名，最好是那，谁听了都虎躯一震肃然起敬的……”

    康熙搂着他的手蓦地一僵，中划过一丝激烈的痛楚，意识想要收手臂，却又生怕叫这个仿佛一碰就碎的儿再受到半儿的惊扰：“朕不会给你想的……你好好儿的，小五，你肯定能好起来的——等咱回了京，有那么多的好药材，准定能把你治好的……”

    胤祺却已不再多说，只是浅笑着了，用尽了全的力气想要抬起手，却终究只是无力地扯住了康熙的衣袖，将那一小块布料搅在指间攥了，疲倦地轻轻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