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什么主意，也不想多。不过五哥当初都是怎么对咱们兄弟的，你们心里也都应当有数，就算如今都大了，各有各的心思了，也总该记着当年那些心的分——我今儿来就是想问问清楚，知了那东西不要也就够了，你们忙，我不打搅了。”

    “七哥这话说到我心坎儿上了，我去送送七哥。”

    胤禟笑着凑了一句闹，快步追上了胤祐的步，陪着他一块儿了门。老十的面有些难堪，犹豫了半晌才又凑到静默着立在原地的八哥旁，试探着低声：“八哥，我今儿是不是又闯祸了……”

    “你什么时候不闯祸了？不必往心里去，往后多跟着老九学一学，他近来可比你多了。”

    胤禩淡声应了一句，又耐心地替着这个弟弟理了理领。胤俄老老实实地站在原地任他拾掇，一向憨顽的神间竟忽然显些动容，攥了攥拳哽着声声气：“八哥，我老十不是不记恩的人。当初五哥对我的好我记着，可你对我的恩，我更是不敢忘——人家都说锦上添易，雪中送炭难。当初我额娘殁了，谁都不我，就只有你肯顾着我，只有良妃娘娘记着给我添补衣裳……不他们说什么，我都一定一直跟着你。”

    “看你说的，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还老是记得那么清楚什么？”

    胤禩温声笑了一句，欣地拍了拍他的肩，又了眉心疲倦地轻叹了一声：“今儿我有些累了，想早儿休息，你也先回去歇着吧。秋闱的日就要到了，的布置得尽快些，告诉你的那些门人事稳妥儿，别漏了脚来叫人给抓住，知吗？”

    “这事儿八哥您尽放心，他们又不是第一回了。多少年的没本儿生意，那都是有章程有规模的，绝对错不了。”

    老十把拍得直响，有成竹地应了这一桩事，这才俯告了退，往自个儿府上回去了。胤禩却并未如所说般回去歇着，反倒又回到桌边坐了来，约莫着过了小半个时辰，外才匆匆走来了个寻常模样的从人，朝着他俯打了个千儿：“爷，您久待了。”

    胤禩微微颔首，捧了一盏茶轻抿了一，搁在一旁缓声：“跟的怎么样，他们都去了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