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给找了个家教。

    何谦无奈地摇了摇，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办了——这课还补不补？

    沈凉川见何谦的脸不太好，整个人都愣了一，小声地开：“老师不兴吗？”

    何谦抬看向他。

    “……你不是因为我期末考差了所以都不来了吗？”

    这是哪跟哪？

    “我还以为这样会让你兴…”

    何谦无言以对，要不是他误会了是不是还打算继续这么装傻去？叹了气：“哎… 你这样的平还需要我——”

    “需要的，”沈凉川手一握了，盯着何谦重复：“我需要……你的。”

    何谦看了他半晌，无奈地摊了摊手：“需要我什么？继续讲这些你都懂的吗？”

    “你可以给我讲中的。”沈凉川立即坦然地给了方案。

    “……”

    就这样，何谦莫名其妙地开始给对方上起了中数学……

    “老师你放假了对吗？”何谦收拾东西要走的时候，沈凉川突然问他。

    “嗯，怎么了？”何谦一边把书收到书包里一边随应着他。

    没听见对方的声音，何谦疑惑地看了他一样：“嗯？”

    沈凉川却突然扭看向窗外，等何谦收好书准备起才听到他说： “那你每天都来，好不好？”

    这倒真是让何谦小小吃了一惊：“你这么喜上课啊？”

    “……”沈凉川避开他的视线：“嗯，喜。”

    “行吗？”

    这个提议倒正中何谦怀，沈凉川放假一个半月，给他补这个暑假的话自己也还剩半个月的时间，再来也能赚到一笔不菲的钱，何乐而不为？只是他怎么看也不觉得沈凉川是多么学习的人，于是便迟疑：“我考虑看看吧。”

    “好。”

    后来这件事就这么定来了，就这么相了一段时间，何谦发现沈凉川其实就是看起来容易让人产生距离，但熟悉起来这人真是……撒能手。

    开始这人不怎么说话，最多就是“嗯”  “哦” “好”之类的一个字。

    渐渐地说话都带上了语气词…像什么“啊”“哦”“好的”之类的。

    ……何谦有时候都被他的语气的莫名其妙，明明前一秒还小冰川来着。

    这天何谦到他家的时候，罕见地发现沈凉川没有早早地准备好书本，而是还裹着被躺在床上。何谦他房间时以为他还在睡觉，愣了一正准备让他再睡会儿到客厅去等，就见沈凉川翻了个，愣愣地睁着双睛看盯着他看。

    “……”何谦脚步顿了顿，“你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