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来找你的样我都还记得呢。然后很突然的——突然就冒来这想法。”周浩顿了：“毕竟当年我还给你介绍了那么个女的……我靠……”

    没等他说完，何谦突然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没好气：“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在这发什么疯？”

    周浩看着他没说话，何谦松手退后一步，认真地看着他说：“跟你没关系，真的，我自己都是不久前才认清对他的，这是我跟他的事，跟谁都无关。”何谦叹了气，说：“当年凭你跟我说那两句话影响不到什么，你看得清提醒我我谢你，再说介绍人这事，都什么跟什么啊，你不也才知对方是什么样人？而且我跟她都没在一起过。”

    沉默一会儿，何谦拍了拍他的肩，“人还在外面等着我呢，先走了啊，次有空再聚。”

    来时沈凉川正背靠着墙在等他，何谦走过去抬手在他脑袋上了，“刚碰见了个朋友说了两句，等久了。”

    可能是他脸不太好，沈凉川抬只看了他一便皱起了眉：“怎么了？”

    “嗯？”何谦笑了，牵着他往外走：“没事。”

    回去的路上沈凉川开车，何谦喝了酒有些，神地看着窗外，脑里却想的是刚才周浩的话。刚才他说的话并不是安周浩，他和沈凉川的事归结底与任何人都没多大关系，周浩有句话说得没错，一转这么多年过去了，是他了太多时间用来认清自己的心，才让他和沈凉川错过了这么多年。

    何谦绪低落得明显，门后沈凉川就伸手抱住了他，问：“发生什么事了？”

    何谦知沈凉川担忧，也觉到他有一不兴了，因为觉得他有事瞒着没说，何谦抱住他叹了气，半晌后说：“就是有可惜，怎么过了这么久才跟你走到一起。”

    “我你。”沈凉川忽然说。

    何谦愣了，看着他温柔地笑了：“我知。”

    “什么啊，”沈凉川蹙着眉哀怨地看了他一，小声：“你想好再说。”

    何谦故作不懂，在他额亲了然后了浴室。

    雪落在窗外，何谦躺在床上从后面抱住沈凉川，一不停地在他脸上亲吻，耳边是对方浅浅的呼声，窗外冷风卷起枯叶，从远隐隐传来的钟声，何谦一边细细地吻着，一边握住沈凉川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把什么东西了他的无名指，轻声：“沈凉川……”

    远的钟声开始倒计时，声音逐渐大了隔着老远传了过来“十、九……”

    沈凉川整个人都顿住了一样，愣愣地看着此时手上着的戒指，何谦很轻地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