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在的，”黄华贵连忙把人都请了去，“后院里设了灵堂，人就在那。”

    余风听到这话，觉胃里又起了反酸，现在天这么，死了这么多天，这尸还成样吗？

    与周生的宅比起来，黄府显得自然多了。

    园里，随摆着一些价值不菲的瓶，栽着各式的奇异草，甚至还有几只名贵的金刚鹦鹉。无不是暴发的气息。

    只是在一块块白布的衬托，不免一些萧索。

    灵堂里，黄文才的被装檀香木制的棺材里，但余风并没打算去欣赏这一盛景，而是主动申请去黄文才的房间。

    房间的装潢和外面一样，都是金钱的味。

    余风翻翻找找，在衣柜里发现一个小盒，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小块纸包着的黑疙瘩。

    余风唤来黄文才的侍女小兰，“你以前伺候黄文才的时候见过这个吗？”

    小兰看了看，“没看过，少爷从不让我们看他的衣柜。不过我曾听他说过什么海娜香，不知是不是这个。这个盒就是原来装香膏的。”

    “他是从哪来买来海娜香的。”余风问。

    “这个我不知，少爷去从来也不带我，更何况是去那地方……”小兰说着有些羞涩，“我也只是碰巧在房间听到了而已。”

    余风又问：“他和谁说起海娜香？”

    “是汇通钱庄家的张公，他们向来是要好的。”小兰说。

    “那我先把它拿走了。”余风说。

    小兰有些犹豫，“公，这个我可不了主。得问老爷。”

    “没事，我得了主就好。”余风说着就带走了盒。

    此时，季辰远正在园着哨逗着那几只金刚鹦鹉，季辰闵则面惨白地站在一旁。

    “有什么消息吗？”余风问。

    季辰远回：“倒也没什么，那个黄华贵，说来说去都是这几件事，好像全世界就他死了儿一样。”

    “那尸呢？”余风又问。

    一旁的季辰闵脸更沉了沉。

    季辰远说：“这尸都不知放多少天了，天气这么，也不知放些冰块，都腐烂得不像样了，哪还看得什么啊。”

    余风了然，“对了，我在他的房间发现这个，”他将手里的盒展现来，“里面这个黑疙瘩不知是不是鸦片。”

    季辰远接过盒，仔细翻看着，又了些起来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