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好像已经傻了一样，里布满血丝，却连眨都不眨一。她的伤看上去比之前更重了，罩不知丢到哪儿去了，整张脸满满都是青紫的痕迹，胳膊虽不再缠着绷带，浑上却布满了伤，像是被人用尖锐的利划了个遍。”

    ·

    文讲到这儿，那靠在墙角的上班族忽然泣了一。林向原察觉到他的异样，连忙问：“您没事吧？”

    那上班族的况看上去着实不大好，他额上冷汗频，嘴一张一合，指甲死死地卡着墙，全上都在搐，痛苦地五官都皱成了麻。

    “不要，我会看他的。”家接话，“烦请继续讲去吧，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文忍不住叹了气，说了声“我知了”，又恢复了那冰凉的语调说了去。

    ·

    “我听到望月太太轻声：‘你要乖乖回家，不然他会生气……’我原本以为她这话是说给我儿听的，结果本不是。”

    “她的里并没有我儿，她看的是那只猫，就像在跟那只猫说话似的。”

    “人怎么能跟猫沟通得了呢？我当时就觉得，这望月太太怕是已经彻底疯了。”

    “新介当时就站在她跟前，吓得一直在哭，我看了心疼极了——我想，一定是这疯癫癫的女人吓坏了他，于是赶把他带走了。”

    “临走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神悲痛绝，那对着猫喃喃自语、不停颤抖的样看起来十分无助，我当时不知怎的就觉得，她快要活不去了……”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望月太太了。不仅是我，我们那一片的人也都纷纷说起了望月太太不见了的事，但说了许久也没有个所以然，没有人知她究竟上哪儿去了。”

    “有一次我偶然在楼碰到了望月先生，向他打听了一望月太太的去。谁知他听了这话很不开心，上就甩脸走人了，着急地好像我在找他讨债似的。”

    “望月太太失踪了以后，新介一直郁郁寡，不久之后就病成了这样。”

    “又过了大概一周，望月家要搬家了。我听到他们家传来搬东西的声音，想去跟他们打个招呼。”

    ·

    虽然几次相来都不甚愉快，但既然都要搬走了，作为邻居，竹文还是决定去和他们告别一。

    文拿了些土产准备送去，刚打开自家的门，就看到对面房门大开，家里已经搬的差不多了，屋空的，留些杂也散地丢在一旁。

    望月夫妇正站在客厅里，两人相对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