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书房。戚靖先是查了戚云的功课，满意之后便顺便问了问他的练武度，戚云练武是为了加质，虽然请了专门的人教，但是他家也不是将军世家，戚靖本也不希望他以后当一个武将，所以对戚云的武功并不在意。

    等戚云想要告退的时候，戚靖突然神邃地开问他：“怀瑾，你和四皇的……很好吗？”怀瑾是戚云的母亲取得小名，因为叫惯了便也没有再改。

    戚云顿时愣住，“怎么了？父亲。”

    戚靖看了他一，“你和你娘去江南后不久，四皇便登门拜访，听说他之前还去过私塾找你，因为你不在所以便来了戚府。四皇听到你去了江南似乎很不兴，若是有时间便去中见见他，个歉，别把关系搞僵了。”

    “是的，父亲。”

    戚云走书房，才疼地叹了气，之前一心想要离开京都歇会儿，倒是把四皇完全忘在了脑后，自己似乎……好像答应过他这个冬天聚一聚的吧。

    说到四皇，戚云和他的相识倒是一场意外。那个时候戚云还小，戚家为他的生日办了一场大宴，而戚云作为宴会的主角自然是全程陪笑，直到后来他回到幕后也累得要死。宴会上面来了很多人，甚至连皇帝也匆匆来了一趟，毕竟戚家不常办宴会。

    戚云累地趴在院里的石桌上面，天气炎，冰凉的石桌倒是很舒服，他趴着趴着就睡着了。醒来后就看到边多了个小孩，戚云虽然小，但他心里并不把自己当成孩。边的小孩规规矩矩的，神十分冷淡，戚云想着自己可毕竟是个主人呢，便细心照顾着他。

    后来似乎是熟了一吧，那个孩便不再表现地很推拒，天慢慢地晚了，戚云见没有人来接他便贴地陪着他等了一会，直到那个孩的小厮来将他带走。戚云本不知那个孩就是四皇，他以为大人都聚集在大厅的，谁会莫名其妙地跑到冷清的后院？

    再次见面是在茶馆里面，戚云瞒着父母偷偷跑来到茶馆里听戏，竟然又看见了那个孩。戚云本不特别喜孩的，也没有打算去问好，上一次不过是他习惯的温柔，可是他看见那孩似乎犹豫了一会便向他这边走过来。戚云随意问好后就听着戏了，孩似乎不喜听戏，戚云觉蛮奇怪的。

    “你不喜？那你来这里什么？”

    孩沉默了会，“我不知。”

    “？”

    “我没怎么来过，不知有哪里好玩的。”看戚云不明白，孩细心解释了一遍。

    戚云了然，看样是家教严格。不过这孩成熟的，戚云和他相着也没什么怪异，似乎本没有平常孩应该有的气和吵闹，乎意料地安静。戚云笑了笑，“要是我妹妹像你这么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