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掩护，快走吧。”

    梁景云也不多问，跟在言九后面就离开了，梁君晚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焦急，可她也知待会儿就是她的问题了。

    “君晚。”片刻后，后传来熟悉的清雅声音，梁君晚转过，努力使脸保持和以前一样的平静淡然。

    “皇上。”

    清笑了笑，阻止了梁君晚的行礼，“还好吗？朕特意来看看你，今日宴会你没有席，大梁使者倒是常提起你。”

    “我没有事，皇上还是去忙国事吧，这次大梁来人想必有很多要事。天也晚了，皇上早些歇息。”

    “就这么希望朕离开？”清好脾气地笑了笑，却让梁君晚整个人僵住，她听见耳边的声音轻声，“你的角怎么红了？是哭过吗？君晚……”他叹了气，“我从未见你哭过。”

    “只是了冷风伤了而已。”梁君晚垂。

    “是吗？”清看了她半晌，“也罢，你早些休息，什么都不要想，就算有什么声音也别从房间里来。”

    “这些都和你没有关系，君晚。”

    梁君晚脸一变，她拉住清的衣袖，抖着声音，“你什么意思？”

    “对朕，你倒是从来都没有这样过。”清转过，脸平静地看着她，缓缓扯开被她拉住的衣袖，“为什么呢？君晚。那个人就那么重要吗？”

    “不要……求你……不要伤害他……”梁君晚颤抖着，神里带着祈求，她都失去过他两次，怎么可以再有一次，裴怀温落得这个场几乎都是她造成的，如果裴怀温事，梁君晚绝对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清垂看着梁君晚，那从未见过的顺从哀求神，他闭上睛，到手指也慢慢冰凉，终于，他推开梁君晚，看着她跌倒在地，淡淡：“我真是厌恶这样的你，君晚。”

    站在一旁的丫鬟咬着，一脸惧意。清瞥过一，“扶皇后去好生照顾着。”

    丫鬟忙去扶梁君晚，梁君晚却推开她，她站起看着清，神里是不顾一切的决绝，“我告诉你，清，不要伤害他。”

    “你觉得朕会听？”

    “……你不会，对，你从来就不会。”梁君晚苦笑一声，“清，如果他死了，我也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