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穿着黑睡衣的男人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悠闲地倚靠着墙。男人狭双目微微眯起——那是一张跟他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是吗。”顾无言表渐渐严肃，“我每去到一次过去，回来时就会涌新的记忆，现在我已经不记得这里最初是什么样了。你从那个时候

    “Trigis-A1，完成指令。”通讯报告。

    话音刚落，双手掌心瞬间传来灼烧般的痛，电以旬躬亲为媒介，每一神经都被麻痹震颤，他终是忍不住低吼声，冷汗。目睹电刑现场的顾无言也是心中一凛，某痛苦的记忆突然涌脑海，仿佛临其境。

    “一开始...不是这样......”旬躬亲低着，断断续续说着不连贯的话。

    “我想，”顾无言抱臂走到他面前，“跟自己聊天的话，就可以省去那些客了。”

    他对自己的信任，远大于外。

    旬躬亲斜看他：“你真觉得我会实话告诉你？这时候把我直接丢回过去不是最省事吗？”

    不过在这之前，顾无言想先测试清楚它所有的功能。空间转移，时间回溯，这打破理规则的东西本是不应该存在的，它常常让顾无言到无力。原本笃信的准则被轻易改写，总是越虔诚的人越容易被击溃。这也是为什么它明明能让顾无言取得更大成就，他在看到这一切后，却将它封藏于室。

    十几分钟后，旬躬亲已经支持不住，埋于前，像条渴的鱼一样大气。

    旬躬亲不吭声。顾无言继续说：“那我就直接问了。你是怎么过来的？只有你自己吗？迄今为止你是怎么在我的实验室里躲过监视的？”

    旬躬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固定在纯黑塑胶椅上。双手在扶手末端的金属球周围。刺的光打在脸上，这个暗室之前他从未来过。

    “确实。”顾无言，指了指自己耳的通讯，“所以我选择了不会留外伤的方式。开始吧。”

    “嗯？我有买过那么旧型号的机人吗？”顾无言话音刚落，就看见一个线路外，破旧不堪的警卫机人停在玻璃墙外，走到它边，顾无言注意到它正拖着一个少年的衣领，少年静静沉睡，小上的伤凝固血痂。

    “哎呀，变得有趣起来了~”

    “所以，我对我自己的安全系统还是有自信的，你能不被发现，是已经对这里很熟悉了吧？”顾无言看着他，自说自话。“为什么第一次来没有被发现呢，看你毫不慌张的样，应该不是第一次来了吧......”

    “伤害我对你没好。”旬躬亲说，这也是他敢于在未来的自己地盘上奔走的原因。

    顾无言弯腰，伸手抬起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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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还真是不好受呢...”顾无言了太，“人在虚弱时比较容易说真话，我希望我们能快结束。”

    “嗯......”顾无言貌似困扰地挠了挠，“不知你过来的方法之前，我是不会轻易放走你的。而且我确实存在一些疑问。”

之一。实验室的分析设备只能从外扫描它，样品只有一个，顾无言也不敢妄动，毕竟不知破损到什么程度会失去作用。最后，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它非矿结构，想一步研究它的成分，顾无言就需要分解一分样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