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方孟韦：“什么意思？”

    方孟韦很直接：“你能查崔叔吗？”

    方孟敖重新燃一支烟，狠狠了一大，再来。方孟韦完全不会烟，呛得咳嗽。方孟敖赶把烟摁烟灰缸，烟雾在台灯面缭绕。

    “怎么突然跑来跟我说这些。”

    “今天午，我去接崔叔了。”方孟韦又轻轻咳了两声：“哥，崔叔到北平了。”

    方孟敖垂着，神闪烁一。方孟韦假装没看见，他重新上帽：“那哥，我先走了。你……有空多回家。”

    方孟敖笑：“方行回家没说我审他的事？”

    方孟韦哀求似的：“哥……”

    方孟敖一摆手：“行了行了，我知了。”

    曾可达手里拿着一份《大公报》，两个青年特工站在他面前，愁眉苦脸：“这是崔中石在火车上看的。我们每个版面都检查了，没有发现异样。”

    曾可达冷笑，把《大公报》递给他们：“看这篇报。我说数字，你们把字捡来。”

    青年特工们一愣，上准备。曾可达慢慢地报着数字——

    “七，十三，十四，二十六，三十二，五十四，五十九，六十。”荣石拿着《大公报》，默背着地组织通用的密码检字法表格。这个表格目前被证实已经，毫无疑问北平地组织有叛徒，或者说……本就是卧底。荣石用手指挲。会是谁呢。

    “方，同，志，明，天，到，北，平！”曾可达面前的两个青年特工同时念来，钦佩：“他们原来是在用密码检字法！”

    曾可达拿起《大公报》翻了翻，悠悠：“是啊，没有检字法表格母本，什么也研究不来。”

    “可达同志，去接崔中石的有两辆车，一辆是北平警察局副局方孟韦的吉普，还一辆是北平分行的奥斯汀小轿车。主要人员除了司机，只有方孟韦和徐铁英的秘书孙朝忠。”

    曾可达的相平凡，但不普通。和他的格一样，厚重，踏实，亲切。他似乎和“狡诈”“猾”之类的词完全不相，实际上也是不相。他也许……只是很聪明。

    “你们坐吧。我要给你们布置新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