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罪过的弟却无法葬墓群，只能葬在后山山脚。这座坟在山脚，想必是犯了事的弟。戚昭会来祭拜一个犯事弟，实在稀奇。

    “这是谁的坟？”孟清云问。

    戚昭说：“这里的人你也认识。”

    “我认识？”

    “猜猜看？”

    孟清云想了想，摇摇，“不清楚。”

    “是钟毓。”戚昭转看他。

    孟清云不知他为什么特地找自己来看钟毓的坟，：“原来是钟师兄的！”

    戚昭一脸惋惜，“钟毓真是可惜了。”

    孟清云边猜他的心思边：“戚师兄和钟师兄很好，还请节哀顺变。”

    戚昭笑了笑，吩咐韩吉把酒端过来倒了两杯，一杯递给孟清云，一杯自己拿着，然后走到坟前将酒洒，“钟师弟葬火海，昭敬你一杯，愿你在黄泉路上一路走好。”

    后山的风轻轻地着，孟清云沉默片刻，也上去将酒洒，“清云也敬师兄一杯。”

    刚把酒撒去，后的戚昭忽然：“清云，钟毓偷了你的，你是不是恨他？”

    孟清云忽然听到这话，撒酒的动作却丝毫没有一丝停顿，他从容撒完酒，后退到他边，“得知真相那刻是不兴的，后来却释然了。”

    “哦？”戚昭似笑非笑，“若那真是双月莲，孟师弟应该恨透了罢？”

    “师兄多虑了，那是如玉铁面，钟师兄把换了是帮了清云大忙，我怎么会憎恨他呢？”

    戚昭又：“听说钟毓去云瑶峰盗窃那晚，你也在场？”

    “没错。”孟清云将杯放到韩吉手上的托盘里，垂双手。

    “听说孟师弟是给我妹妹送东西的。”

    “对。”孟清云神自如地望着他，“师兄这么问，是有什么疑问吗？”

    戚昭探究般地看了他一会儿，：“只是觉得太巧了。”

    看他终于破，孟清云神一敛，肃然：“难师兄认为钟师兄的死和我有关？”

    戚昭笑了笑，：“孟师弟不用张，我只是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