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过河拆桥得快，当时求我帮忙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嗯，我想想，还叫我李兄弟李大哥来着……李、大、哥……”

    后面三个字用极其甜腻的声音叫来，孟清云猛然抬瞪了他一，脸微微发红，却镇定：“那不过是一手段而已。”

    “我就吃你这！”李三欠懒散地端起茶杯喝了一，笑嘻嘻地说，“就连你假惺惺的那都喜得不行。不过次再要求我，可不是一句李大哥就能办成的，我想想，次真的要以相许才行，反正为达目的你会不折手段，小小地牺牲一一定不会介意吧？”

    “有完没完？！”孟清云霍然站了起来，瞪着这个愈说愈离谱的家伙，恨不得一掌将他拍死。

    “好吧，我不说了。”李三欠见好就收，相那么久，他已经知孟清云的底线在哪里，他转换话题，“戚昭这回完了，和自己妹妹的未婚夫通，还杀了自己的妹妹，他的名声算完了，就算他修为再，也不可能去一宗之主，以后你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宗主之位了。”

    孟清云重新坐，似乎对他先前的无礼依旧有恨，哼了一声，“他不会这么快完了，戚善方一心保他，说戚瑶跋扈善妒，为了言去攻击他，戚昭是失手将她杀了。你没看到在药园里那一幕，两父都哭着嚷着要自刎谢罪。”

    “那么多人听到戚瑶的遗言都能扳回来？”李三欠惊讶地挑挑眉。

    孟清云角微扬，“死了都能说成活的，戚瑶已经死了，他和秦晖的事谁还敢说？”

    李三欠摸摸，“戚瑶死得不值啊。”

    孟清云微微笑起来，“早晚都要死，她的死能有现在的结果已经值得，她毕竟是戚昭的妹妹，就算戚氏父再怎么辩解，面的人心里怎么想的……那就不知了。有句话叫越描越黑，没有的事如果传的人多了，也会三人成虎，何况他和秦晖确有其事，相那么久，不可能一蛛丝迹都不留。我猜他现在很想扳回一局，事恢复声誉。”

    “可以理解。”李三欠说，“忽然间掉落悬崖的滋味的确不好受。”

    孟清云目光幽如夜，“如果他乖乖在后山守墓三年，我可以让他多活一段时间，若是非要来坏我的事……”

    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是他手里的杯已经被得粉碎，细小的碎片从他的掌心簌簌地。

    “他不会这么乖的。”李三欠笑起来，“他们不是蠢货，我相信他们已经意识到是有人搞鬼，或许你们两方的斗争快要正式开始了，接来你有什么打算？”

    孟清云笑了笑，“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片刻。”

    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真言殿灯火通明，人却很少，绝大分的人都被遣走，只剩戚善方和戚昭两个人留在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