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是午两天，倪南音转了一趟地铁，到了赏笑楼的外面。

    朱红金门钉的大门闭，门外有一个保安，一见她就：“面试的是吧？面试从后门。”

    倪南音说了声“谢谢”，向他指的后门走去。

    这是一个小巷，巷的两边凌地堆放着一些建筑垃圾。

    倪南音站在白的小门外，敲了几，没有人应，自己推门去。

    一路上，除了遇见几个装修工人模样的人之外，没有碰见正儿八经的工作人员。

    倪南音一直摸到了剧院的中心。

    几个工人模样的人在还没有完全搭建好的戏台上敲敲打打。

    戏台很大，而且看起来和以往见过的戏台有所不同。

    她站在底，一直仰看着那些人，仿佛已经看到了前描金，耳边也仿佛响起了押着韵的声音。

    没唱京剧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死都不要唱京剧。

    唱了京剧之后，她又觉得自己就是活该唱京剧的命。

    只要一听见锵锵锵的声音，连路都走不动了。

    这样说起来，她还真可能更喜京剧。

    倪南音正看的痴迷，从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

    “倪小，我们经理正在办公室里等您。”

    倪南音猛一回，歉意地笑：“哦，你们这儿的戏台真大。”

    “是啊，我们总经理说了，要就最大的，而且我们这里和别的戏园不一样，我们要把国粹和科技联合在一起，给戏迷们呈现一不同以往的|官盛宴。”

    倪南音一听来了兴致，问：“什么样的科技？”

    那人挠了，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也不知，我都是听我们总经理说的。”

    说着，他伸了一手：“倪小，我带你去经理办公室吧！”

    倪南音了。

    那人带着她绕过了戏台，一转上了戏台背面的三层楼，第三层就是办公区域。

    而第一间办公室就是经理办公室。

    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灰的西装，向她伸了手，“你好，我姓江。”

    “江经理，你好。”

    ——

    一墙之隔的隔。

    陈秋乐呵呵地来，说：“哥，小六来了，要见见吗？”

    “先不见，你也别面。”林三籁把手里的烟摁在了蓝晶的烟灰缸里，敲了敲桌上的一份文件，“把这个让江经理拿给她。”

    陈秋翻开看了看，咂嘴说：“签五年啊，哥，你这纯粹是卖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