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啊！”

    要不是有事问他，真的懒得搭理他。

    倪南音撇了嘴说：“找个地方说话。”

    “好嘞！”而且，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事了。

    陈秋带着她到了戏台后的化妆间，现在的化妆间当然还是空的，就放着几把还缠着塑料薄的椅。

    他一伸手，扯掉了塑料薄，把椅推给了她。

    “想和哥哥聊儿啥？”林三籁不在，陈秋这只猴，就成了大王。

    “他的怎么了？”倪南音闷声问。

    “？你不是看见了，成瘸啦！”陈秋半开玩笑地说。

    “是……被那些人打的吗？”倪南音很艰难地问，心一绞一绞的，疼的快要不能呼。

    陈秋怔了一，然后脸骤变，很严肃地了。

    “……他们把他关到了郊区的一个仓库，我们是第二天早上才找到的。在ICU病房里呆了好几天，还没好利索，就去学校把你的学费给了。……”这些倒是实话。

    倪南音不说话了，她很自责，如果那时候她能使劲缠着警察去找他的话……

    再怎么克制，泪还是夺眶而，一滴一滴地顺着手往落。

    陈秋慌了，赶劝她：“你别哭啊，没事了，真的没事了。人都是这样，都得经历什么才能大。你看他以前，一脸的臭模样，谁都不搭理，人世故一都不通。现在多好，虽然坏坏的，整个就是一个不正常的男人，但表面上和谁都好。”

    陈秋不太会劝人，说了不少，可一句都没说到上。

    他脆闭了。

    倪南音掉了会儿泪，想着事过去了好几年，她哭着实没有什么用，索抹净了泪，又一想陈秋刚才说过的话。

    不正常的男人……她在心里反复地掂量着这句话，小心翼翼地又问：“赖哥，他怎么不正常了？”

    陈秋支支吾吾地说：“哎呀，就是他……没女人的。”

    老天作证，陈秋其实是在说赖哥的好话，可他也不知倪南音的那个小脑瓜是怎么想歪的。

    倪南音就是把“不正常的男人”以及“没女人”和陈秋的奇怪表联系到了一起，鼻一酸，泪又来了。

    她觉得自己造了大孽了，连累的林三籁不止瘸了，连男人都当不了了。

    倪南音快二十一岁了，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