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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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好好的公款旅游怎么成这样！魏羡之有些坐不住了主动和方砚搭起话来，因为他是在方砚掌心写字，所以能表达的也就是几个字而已。方砚的话渐渐多了一些，不过大分是在回忆赵谓对他多好多好，魏羡之听着又开始泛酸。

当然不是魏羡之，魏羡之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

    魏羡之要气死了好吗！

    他不甘心又问为什么。方砚笑笑不说了。

    这个魏羡之怎么这么能装呢？

    第三日两人什么都没说……

    “那你为何当初还要走？”

    第二日两人坐在车上什么都没说……

    毕竟这些都是他自己作死作的。

    第四日两人什么没说……

    方砚吓了一。

    敢自己当着正主的面说了他的坏话……呵呵刺激。

    第五日还是没说……

    于是他主动提了个打脸的话题，他问方砚、魏羡之这个人怎么样。

    “你一直在扮哑？”

    “你、你本来就不喜我，我瞎了，也没什么用了。我了解你，你不会、不会再想见我的。不过说起来你为了戏我也真是……、拼的。”

    方砚叹了气。

    他有意思吗这样！

    “一直都是我。”

    “羡之这个人吧……相当一般。”

    自己还“羡之、羡之”地叫着，魏钦心里恐怕早就笑死了，自己真傻。

    “我以为你不愿见我。”

    最后方砚还是跟着魏羡之去了泉州，路上魏羡之说没有租那么多车便让他与自己坐在一起。目睹了全过程的小连表示：呵呵。

    方砚不太自在，这一路要走几个月，若是一直这样尴尬去，怕是还没到泉州呢他先别扭死了。于是他犹豫了一整天终于壮起胆十分委婉地表示了自己的意愿。魏羡之当然不兴了，本来他因为被陈戊他们压榨、近些时候就没怎么和魏羡之亲近，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他才不愿意放方砚走呢。

    方砚想被人关心，想被人惦记着。

    方砚心中很难受，他本来把哑当成了一个好人，他虽然也不是每天都来，可自己偶尔还能跟他说说话，现在连这个人都没有了，魏羡之大约一直都在心里嘲笑他，笑他连自理都不到，还特别蠢地在他面前摔了好几次。

    可他没有这个资格。

    他谎称说明日起让那个哑（实际上不还是你嘛！呵呵）和方砚一同坐，方砚想这样总比跟魏羡之坐在一起好，同意了。

    方砚颇为勉地笑了笑。

    不论当年锦衣玉，还是如今这般光景他都靠不住自己。连贩夫走卒尚且可以饱，他读过圣贤之书但连门都不敢。最终只能听人摆布，他如何想的、他的心思旁人半分都不关心。他喜魏羡之，可却也想若是此刻有人能听听他心中的苦让他什么他都愿。

    魏羡之迟疑了片刻，打算最后问一次，问完之后他就死心，他问方砚还喜不喜魏羡之。方砚。咦？了！这是闹哪样！为啥不早说！早说了自己还用扮哑吗！

    你这么不会说话，你咋不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