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知？”

    “你就别卖关了！”

    魏羡之眯了眯，指着方砚。

    “你给他跪，老老实实地磕三个响这银票就是你的了。”

    大婶的脸一就耷拉来了。

    “你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能侮辱人了！”

    “我付钱让你磕，我还欠你不成？”

    魏羡之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这个大婶没话说了就又骂了几句离开了。等她走了之后铺里一就安静来了。方砚抱着那两块儿刚才被扔他怀里都豆腐，豆腐已经碎了，他低着有些想哭。

    他有些退缩了，这些日好不容易见了几个不错的人，和别人说了几句话，他好像已经明白了为人世的方法，但遇到了一个不好的，他一切的心理建设就又坍塌到了。方砚差又掉了那个“人本恶，自己无法和别人相”的渊里面了。

    他将碎了的豆腐放在一边，问了魏羡之一句。

    “你、你怎么来了。”

    “是那个燕北城让我来的。”

    “大约是他不放心我，所以才、才叫你来的。”

    魏羡之心说不能让方砚觉得燕北城是在关心他，于是又补充了一句。

    “他和楚贺估计还要聊很久。”

    方砚了。

    “那就好。”

    ……

    这俩人的脑电波本就没在一个频率上。

    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方砚才又开。

    “刚才，谢谢你了。”

    “那人不过就是心里有气向你撒气罢了，若是对上这人，你不理会便是上策了。”

    方砚迟疑了一。

    “可遇上了总归是要难受的。”

    “那些人生来就是为了难受别人的，可正是他们才更显我们这等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