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调侃的话，郑皓只有笑。

    郑皓果真留到了最后，因为刘筱筱有话要问他，他也有事要请教刘筱筱。

    “说吧，你们到底咋回事？”在路边站定，刘筱筱桀骜不驯的抱住手臂。

    “也没咋回事……”郑皓说。

    “那他怎么跑了？一见你跟见了鬼似的，你当我没看见啊？”

    刘筱筱算是他的战斗伙伴，已经帮了不少忙，以后少不得还得帮忙，对她，郑皓得说实话，“这个吧……”他吞吞吐吐的，把自己的心路历程简略待了一遍，一直说到自己跟踪白桦那里。

    刘筱筱听完，夸张的睁大睛，就差朝他竖大拇指了：“你你你——你怎么想的啊？！居然跟踪？！跟踪白华……天呐！”她摇摇：“他见到你没掉就走就已经是个奇迹了！啧啧……居然忍到中场才走……”

    “那是不是说明我还有希望？”郑皓臊眉搭的问。

    刘筱筱白他一：“希望个！他只不过是不想扫大家的兴而已！你没看他都不搭理你么。”

    “……”郑皓怏怏的低，一秒又想起什么，问：“你说他是因为车祸才不能唱歌的？”

    “是啊。”

    “那是怎么回事啊？嗓明明没问题啊，怎么就唱不了歌呢？”

    刘筱筱斜睨着他：“你不是也听过他唱歌？他是控制不了调。”

    “控制不了调？”

    “好像是和大脑有关，他和我说过，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说他明知这个调该这么唱，他也努力这么唱，但是来的音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说到这，她叹了气，“其实很可怜的，几年他和你的想法一样，觉得又不是嗓毁了怎么就唱不了呢？他还以为就跟复健一样，只要一直唱一直唱就能痊愈，可是这和断断手不一样啊，这是脑袋里的神经啊，咱们现在的医疗平可接不上……那一阵，真死个人了，每回去他家看他，就见他抱着录音机发呆……”说到这，刘筱筱的声音哽咽起来。

    “……原来你认识他这么久了。”郑皓心里也很不好受，但他不知该怎么安对方，竟没没脑冒这么一句。

    其实自己也认识他很久了，只是对方不知。

    他们俩沿着路慢慢往前走，刘筱筱低着一个劲的擤鼻。

    很多租车经过他们边都特意放慢速度，以为他俩要打车呢，被郑皓摆摆手拒绝了，其中一个司机师傅还古怪的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