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的，他大着气，可鼻腔也是酸疼一片。

    “能自己去吗？”郑皓问，不能他回答，又笑着：“看样醉得很厉害呢，我扶你卧室吧。”

    将白桦在卧室的床上安顿来，郑皓知自己这次是真的要走了。

    所谓“真正的是让对方到幸福，如果他要离去就放他走”——这话他现在也不由得不信了，虽然对方认定的幸福和自己的背而驰。

    郑皓看着对方因为闭得太而微微颤抖的睫，心里忍不住苦笑，白桦在装睡，他怎么会看不来呢？在自己反复刨白之后，他还是选择一语不发，果然自己的痴缠只会令对方困扰。

    良久后，他在床蹲，视线与对方的鼻尖持平，他拾起白桦的右手，手背冰凉。

    “没想到，最后也没把你捂。”他说。

    既然要装到底，那也让我最后放肆一次吧。

    他这样想。

    郑皓把白桦手放到边，重重吻住他的手背，像诵读一首诗那么漫，郑重。

    他握着那只手依依不舍的站起来，“那么，我走了，抱歉。”转过去，刚迈一步，手却被反握住——白桦的手背很凉，手心却炙︳。

    郑皓整个人都定住了，他不敢回也不敢前行，他用全心去受这温，这是白桦第一次，主动握他的手，这代表什么？他不敢想去。

    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漫，他听到那个人小心翼翼的说——

    “别走，我们试试……”

    ……………………………………

    郑皓发誓，这是此生他听过的，最动人的话。

    24

    24、第 24 章 ...

    节前两周。

    过年的气氛已经很厚了，无论商家还是电视台都变着样搞起庆祝活动，网圈也不例外，YY上基本每天都有节目：唱得好的CV开歌会，唱不好的CVFT，知名的社团网版“新歌会”，这么频繁的声音轰炸，不撞车那是不可能的，这可苦了粉丝们——到底蹲哪个房间？哪边听现场，哪边等官录？有人五开六开的挂着，每个房间听一耳朵；有死忠粉，跟着自家本命各个场蹿；也有围的策划，守着大拼盘晚会，试图发现一两个亮耳的好声音。

    这个时候距离白桦答应郑皓“试试看”已经过去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