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得快，陶梓安也只能忍：“嘤嘤嘤。”

    “好了。”许砚把他放：“我刚才说分手，听清楚了。”

    “谢谢。”陶梓安跺跺脚，嘴里囔囔：“听清楚了，没关系，许砚，一个状态不会维持太久的，我的小半辈告诉我这个理。”所以聚聚散散也很正常。

    “你才几岁？”许砚瞪，没这么说自己的。

    “那四分之一辈？”陶梓安改：“总之没差，反正规律就那样，对不对？”

    “我倒是希望你说得不对。”许砚说：“我希望有些东西是永恒的。”比如陶梓安在他心中的印象，还有每次想起陶梓安那酸酸甜甜的心。

    “但现实和理想总是对立的啊。”陶梓安幽幽叹气。

    “对不起。”许砚侧吻住跟他抬杠的小男生：“是我不到……”

    许砚不到，这五年毫无负担地消耗彼此，他宁愿相信，在萌芽的时候说再见，才是他和陶梓安之间，以后还能坐在一起谈天说地最好的选择。

    “……”陶梓安任凭许砚吻他，偶尔温柔地回吻。

    比过去任何一次接吻都要温柔。

    “安安，抱歉。”绵的吻过后，许砚把陶梓安抱在怀里，声音有难以自抑：“还有，真的很兴认识你。”

    认识了陶梓安，听过陶梓安的话，吻过陶梓安的，抢过陶梓安的被，许砚觉得很开心，跟他当初想象中的一样，除了没有真的相五年，一切都很好。

    “我也是呀。”陶梓安趴在许砚怀里，带着鼻音：“许砚，你打算中午去吃什么？”

    “？？？”许砚一愣，好笑地了他的腰：“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东西，只顾着吃。”

    可不是么，陶梓安早上都没吃饭。

    因为起得太晚了，醒来就接到许砚的电话。

    今天中午的这顿午饭，很有可能是陶梓安和许砚短时间最后一顿午饭，其实气氛也还好，没有想象中那么伤。

    陶梓安问问题还大胆的：“怎么突然跟我分手？”

    许砚：“没有突然，你觉不到而已，笨。”他端起杯，仰了一冰啤酒，继续翻烤盘中的烤，顺便把烤好的给陶梓安送过去：“嘴，凉一再吃。”

    “哎。”陶叔心想，我觉到了，我只是没说。

    然后又聊了聊许砚打算去哪里玩的话题，涉及太多外运动，快乐宅男没有话的资格，就安静地倾听。

    吃完午饭，许砚把犯困的陶梓安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