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硝烟的气息。

    小士怀清早就被“拐”了军中，□□，也终于提前现世，并且在和北夷的对战中发挥了极为重要的作用。

    然而，更让薛安和艾德蒙震惊的，还是那些或坐或卧的伤员，甚至……尸。

    倒是许烽寒和裴君安对此适应良好。

    尤其是裴君安，他飞快地了医者的状态，一边帮着那些伤员理上的伤，一边让许烽寒先带着薛安和艾德蒙去见沈正泽。

    但却被他们两人定地拒绝了。

    薛安挽起袖，走到了自家兄的边，“哥，我帮你，我有学过包扎。”

    “我也来帮忙。”艾德蒙也不甘落后。

    伤员太多，军医太少，裴君安只是简单地确认了一两人清理伤包扎的平，就毫不客气地将人拉了壮丁。

    所以，等薛雁声和沈正泽收到消息赶过来的时候，三人的仪态可着实称不上好看。

    衣服上沾染了大片大片的血迹，安的脸上更是满是沮丧，他面前的那个人，已经死去了，因为失血过多。

    艾德蒙正在一旁安他。

    裴君安却只是看了一，理好自己手上的伤员之后，就迅速换成了一位，一位后又一位，仿佛无穷无尽。

    薛雁声和沈正泽也忙的不可开，只过来看了一，确认了三人的安全后，又叮嘱了几句，便匆匆离开了，还有太多的事等着他们理，能够这儿时间，已经是极限了。

    ***

    等伤员全都经过了妥善的包扎后，裴君安站起的时候，一瞬间有些恍惚，晃了晃，一瞬，就被一个人给扶住了。

    “许烽寒。”裴君安连名带姓地喊他，“那个重要的事，完成了？”

    “嗯。”受到裴君安将上的重量压到了自己的上，许烽寒稍稍调整了一姿势，让他可以更加轻松，“你救了我的命，两次。”

    “这次应该算是安救了你，不然我不会发现你的。”裴君安打了个哈欠，接连两天两夜没合，他实在是困得很了，脑袋开始一一的。

    “没有你，我照样会死。”

    “嗯。”裴君安的回应里带上了的鼻音。

    许烽寒等了一会儿，低的时候却发现，裴君安已经站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