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也生怕适得其反，便先“哦”了声，退了去，不料才门，就见自己的妻立在门边儿上，正在偷听。

    两人对视一，姜家舅妈拉着他了门，：“今儿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辅国大人会来了？”

    姜绉将路上偶遇之事说了，姜家舅妈拍掌：“辅国这定然是为了锦宜呀！”

    “就算这样又怎么，难还蒙他提携，我也立刻升官发财不成？”

    姜家舅妈想了想，笑：“这可说不定。”两回到自己房中，姜绉一看见桌上搭着一件儿孩的新棉袄，便问：“你什么时候的？”

    姜家舅妈忙过去拿了起来：“哪里是我的？是锦宜给勉儿的……你说锦宜，都快是辅国夫人了，怎么还自己动手这些活？不过也为难她这么疼勉儿了。”

    才说了这句，外间小丫来：“夫人，后厨曹妈的孙已经八岁了，是可以穿这袄的，我给她送去？”

    姜绉一愣，舅妈红了脸，连啐带推地把丫赶了去：“胡说什么！！”

    原来，先前锦宜来看望老太太，因不在，就把给勉儿的棉袄给留了，姜舅妈当面没说什么，锦宜走后，却咬牙切齿地抱怨了好一阵，责怪锦宜如今不同往日了，却还拿这些东西来搪，分明是看不起她的舅舅舅妈，她赌气之竟要扔了这袄，转念间，却又想不如送人还能卖个浅薄的人，依稀记得后厨厨娘有个差不多年纪的孙儿，便让小丫去问。

    可方才因为目睹了桓玹亲自送老太太跟锦宜回来，这棉袄突然也价倍增，好像用的不是寻常棉布，而是金丝银线，令姜家舅妈不释手。

    ***

    锦宜只在姜家住了一天，在第三日早上，便要回去。

    舅舅跟舅妈一力挽留，老太太却私里说：“这儿以后少来，我想你了，大不了就豁这张老脸，亲去你们府里看望你。”

    锦宜：“我那祖母虽然也是个不省心的，幸而夫人很谅，这次给您的补品都是夫人叮嘱拿着的，您若是去，她也一定会好生款待。”

    姜老太太：“人家是大家的小，自然不会像是那些浅的人那样没城府了，就算她心里嫌弃，脸上也必定半分都不来，哪会让你看来呢。”

    锦宜笑：“这话不错，有时候我也真猜不透夫人心里想什么。”

    姜老太太想了想，又叮嘱锦宜：“我虽然只跟桓辅国见了一面，却知他是个把你放在心上的，只不过……”

    “不过怎么样？”一旦提起桓玹，锦宜意识就加倍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