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跟你二嫂打赌是不是真的呢，如果是来了，怎么悄没声息的？”

    桓素舸：“这本有个缘故，不过……也没什么好提的了。”

    大家看她意兴阑珊，跟平日里的八面玲珑周旋妥帖不一样，都有些诧异。

    略坐片刻，便听人：“二夫人来了。”

    说话间，就见桓璟之妻氏飞快地走了来，见满屋的人，便挨个行礼：“我来的这样巧，怎么都在？”

    莫夫人：“你今天怎么来迟了？”

    氏叹气：“我正要说呢，门上那些小怎么得罪了三爷了？他吩咐将人绑了，挨个儿打二十板，还要发去北边的庄里呢，这些人如今都在门房里哭呢。”

    这件事桓老夫人自不知，当时桓玹发落的时候宝宁虽在场，却因心里想着别的事，一时疏忽没有及时告诉老夫人。

    桓老夫人诧异问：“是为了什么，难不知？”

    氏：“正是没有说呢，其中有三四个是咱们府里的家生，他们的娘老还是在里伺候的，有个是大嫂边儿的老嬷嬷呢，有没有向大嫂求？”

    莫夫人笑：“怪我方才门的时候，看见远远地有人嘀咕，大概是想来求又不敢，毕竟是老三的主意，他们知就算是求了我也是没用的。”

    这会儿宝宁凑过来，在老夫人耳畔低声说了几句。

    桓老夫人皱皱眉，继而笑：“又是那个小家伙惹的祸？”

    大家不明所以，桓老夫人说：“不用猜了，案已经破了，是八纪招惹来的。”

    氏问：“是小八纪？这次他了什么？”

    宝宁：“早上我见三爷在训斥八纪，然后就吩咐阿青去罚门上的人，之前因为八纪偷着门闹腾门上的人不，三爷已经呵斥过几次了，这次大概又是同样，三爷怕是气上忍无可忍了。”

    氏便笑起来：“八纪这两天跟郦家的邈一块儿玩，怎么又惹祸呢。这小王的名还真的没有白叫。只不过他惹的祸，倒要我给他收拾……底那些叫苦连天的老妈们，少不得我去打发了。”

    众人说了会儿，氏见桓素舸比平日格外寡言，便：“素舸的脸不大好，是上不好？”

    桓素舸还未回答，桓老夫人忖度她是因为郦家的事儿多，方才有给桓玹不由分说噎了几句，心里必然不好过，便宽：“是不是方才早饭吃的太急了？还是先到里歇会儿。”

    莫夫人起：“还是别麻烦老太太，就到我那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