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陪着阿锦的。”他温声回答。

    像是又回到了那夜，也是这样一双手把她从雨遍的冰冷地面抱起，也是他说“阿锦别怕”。

    锦宜突然觉着鼻酸，中有泪随之晃动。

    她不敢让泪落来，一来不吉利，二来，今日因要面圣，福安给她上了淡妆，脸上涂了一层薄薄地粉，上也了些许胭脂。

    锦宜怕泪渍把粉都冲坏了，到时候自己着个大脸去见皇帝，倘若皇帝一怒之……

    桓玹另一只手探过来，这一次拿着的，是一方熟的绣的帕。

    锦宜吃惊地望着这棉帕，抬看向桓玹：“这是……”

    桓玹将帕贴在她角，轻轻地将泪抹去：“你以为，这一次他们责怪你私赠我绣帕，才惹的是非对么……其实不是，是因为这个。”

    锦宜心里恍惚，也记起了有某一次，也是跟他同行，他无意中自了棉帕一角，当时她就觉着熟，但……

    又怎能想到，的确就是她先前丢了的那块？

    “怎么……在您手里？”

    桓玹把八纪拿了帕去说事一节跟她讲了：“那孩只当我把这帕丢了，后来又发现我贴收藏……大概无意中跟素舸透了此事。素舸却误以为是你后来送我的那个了。”

    锦宜摇了摇，似乎想把混的思绪摇清醒些：“但是……但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贴收藏这样的件儿，要知锦宜当初也以为这帕被他当垃圾般扔掉了。

    “大概是……屋及乌，睹思人。”桓玹笑了笑，重把帕又放回了怀中，“后来你绣那手帕给我，我也很喜，你是用了心在上的，只是未免太致了，我不舍得用，便收了起来，还是这一方最顺手合用了。”

    “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不是回答过你吗，因为锦宜好。”

    “可……我没有那么好。”

    “在我心里，锦宜是最好的。”

    “那，如果有一天，您不觉着我好，不喜我了呢？”她终于说自己的担忧。

    最可怕的不是得不到，而是在得到了之后，重又毫不留地失去。

    “你要我起誓吗？”桓玹探双手，将她的手握住，“如果负了锦宜，就让我……桓玹万箭穿心，死于非命。”

    锦宜猛然一颤：“不要！”她手来，忙捂住桓玹的嘴，不知为什么，小手一直抖个不停。

    桓玹中也有薄薄地光在浮动，他将锦宜的手握住，放在边重又轻轻地亲了两：“这你放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