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纤秀见她跟阿果两个守着一张桌对面而坐，两个都默默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或者各自神似的……心中诧异，不禁笑：“难也染了阿果的习？”

    这一整天倒是平安无事，休说桓玹的人，连他的声也没听见。

    桓素舸：“这孩果然是人多就怕羞了，来的路上在车里，还喜喜地跟我说嫁了三爷的好呢，怎么这会儿就害臊成这样……”

    氏忙躬请罪，又笑：“我本是要早来的，只是算了一会儿账，又督促着他们扫雪，不免迟到了，请老太太恕罪。”

    却不知锦宜是因为担心去逛，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或者……撞到什么不该撞到的人，宁肯这样跟阿果面面相觑。

    氏望着锦宜：“可知我恨不得她这会儿就嫁过来？往日有素舸你帮手，现在虽多了你两个嫂，但他们两个都是懒怠动心劳神的，我也不敢过于促，只盼着你三叔快些把锦宜迎娶过来呢。”

    只是到了晚上，桓纤秀突然说：“一大早儿三叔就去了，理说这会该回来了，怎么竟毫无声息。”

    她说了这句，突然咳嗽了声停住了，自忖失言般低。

    锦宜跟桓纤秀起见礼，桓老夫人说：“可不是？因为想着你今儿迟到，所以素舸特意念叨几句，看你这顺风耳是不是会听见，果然灵验的很，说曹曹就到了。”

    于是这日，又在桓府住了。期间，锦宜不免悬心，除了要在老夫人面前陪坐，其他大半天时间都在四房里，半步也不肯挪去。

    她又笑：“何况过了年，少不得你也是这家里的人，难那时候你也还要时时刻刻惦记着你们府里？”

    这次，换成锦宜面红耳赤，心里想把桓素舸的嘴堵上了。

    大家都看向锦宜，却见她低垂着，一声儿也不言语，好像真是羞的很了。

    桓素舸瞧着她说：“这孩的确是能的很，如今家里的事儿都是她办呢，不劳我半心，的事又很可人心，等她嫁了过来，必然也是二婶婶的好帮手呢。”

    桓老夫人看锦宜一，又瞅着桓素舸，微笑：“不妨事，横竖这里坐着的都不是外人，难还会笑话她不成？只不过就不要再说这个了，女孩毕竟脸薄，当着这许多人，禁不住是有的，叫外的人听见了，也不像话。”

    桓纤秀笑：“婶只嘴快，看锦宜都羞成什么样儿了？”

是回家去吧。”

    苏氏：“是不是又留宿在

    桓老夫人回过来：“我才说了素舸，怎么你又吵起来了？”

    锦宜没想到老夫人竟会如此玩笑，一时红了脸。

    桓老夫人笑：“我知你的意思，也谅你的孝心，你放心，待会儿我派两个婆过去，跟他们说一声就是了，又不是让你们住到过年，才这两三天，不会有事。”

    正氏从外来，闻言一怔，继而笑：“咦，怎么你们在说我呢？”

    ***

    锦宜：“我们家里不比这府里，往常是夫人照应着家事，后来夫人有了就给了我，家里的祖母，父亲……都要侍奉呢，如今我跟夫人都在这里，我只担心那些人们不妥当。”

    桓素舸：“才还说锦宜能，明年过来，二婶就不用这样忙的分不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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