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正是因为有郦远参与科试。

    中午时候，明帝留了桓玹在吃了御膳。

    明帝见天不错，便叫桓玹陪着往御园里去散心，两人走了会儿，明帝：“先前照夜阁里那一场，可知我心里何其担忧？生恐你损了元气从此留病儿或者一蹶不振之类……没想到近来见你竟是容光焕发，反比先前更觉气神充沛似的，不知有何妙招？也教一教我。”

    桓玹：“陛又来说笑，什么妙招，兴许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罢了。”

    明帝哼：“不要瞒我，我岂不知？你好事将近，将娶妻才如此的。”

    “您既然知，又何必再问别的？”

    明帝见他神明晃晃地泛着笑，妒恨加：“别太过得意，叫人心烦。”

    桓玹便不言语了。

    明帝踏上台阶走了两步，突然回：“上次照夜阁的事，真的查不什么来？”

    桓玹摇。

    明帝：“难你心里一个怀疑的都没有？”

    “有是有，但不能说。”

    明帝看他片刻，却知他的意思：“你说的对，这事，只靠怀疑是不行的。”他突然语惊人：“朕只有三个儿，现在没了一个，总不能再……”

    桓玹忙：“陛！”打断了明帝的话。

    明帝笑：“你怕什么，他们都在远呢。听不见。”

    桓玹：“这话说也说不得。”

    明帝竟冷冷地一笑：“说不得，哼……若真给朕查到，不是谁，朕是得的。”

    桓玹听他语气狠，便假装没听见。

    明帝瞥他一，瞬间又转作一团和气的样，笑说：“又没说你，你什么低耷脑？朕只是突然慨，当年该趁着还行，多幸几个妃，生他十几二十个皇，那就可以遍地挑了。”

    桓玹无奈：“陛。”

    明帝：“难你不是这样觉着？”

    “一也不。”

    明帝哈哈大笑：“也只有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他说到这里，突然饶有兴趣地说：“今天会试最后一场，郦家那个孩怎么样？”

    桓玹：“是周尚书主，我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