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吐血……”

    “翠儿，那天，府里真的什么人都没来过吗？”莫韶华眉梢一挑，看来事实和他猜测的差不多。

    翠儿摇了摇，“那天先生回来，府里确实没人来。”

    “真没有？”

    “没有啊。只是那天汤碗摔在书房之后，我让小霞却收拾，小霞说已经有人收拾过了。她去的时候只看到一个背影，先生说已经没事了，就让她走了。不过小霞说她看到的那背影很，段儿很漂亮，可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刘府有多少丫？”莫韶华皱了皱眉，那个女人想必就是刘兰芳的相好。

    “一共九个。厨房三个，先生那边茶两个，夫人这边茶两个，还有就是我和小霞。”

    “这九个丫，小霞都熟悉吗？”

    “嗯嗯。”翠儿，“小霞比较开朗，府里的人都和她很熟。”

    “翠儿，你回去之后问问小霞，她那天见到的背影什么样的。别让她发现什么异常。”莫韶华吩咐了翠儿。

    翠儿，她也不是个蠢人，知莫韶华有了主意。虽然这真相可能让她心惊！

    但是夫人那么好的人，她不该死！那个凶手不是谁，她都要帮夫人报仇！

    翠儿中闪过一丝决绝。

    晚上，刘府的门还站着警署的人。府里的人都像鹌鹑一样，缩在自己房间里。

    翠儿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小霞。她们两个都是魏重芳带过来的，和魏重芳不一般。

    “翠儿……”小霞拍了拍她的肩膀，半搂着她，声音哽咽，“没想到夫人就那么去了……”

    两人抱着哭了一会儿，翠儿才说，“小霞，你还记得先生刚回来的时候，夫人多兴嘛……”

    小霞，脸上挂着泪珠，“那天夫人看起来已经好了很多……”

    “是啊，那天夫人还熬了汤送去书房，可惜汤碗不知怎么被摔碎了。我让你去收拾，你还说见了一个背影很的丫……”

    “是啊。那背影真的很，看着都不像咱们丫鬟的。”

    说到这个，翠儿表现兴趣的样，“真有那么？那你描述一，让我也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