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我竟是该死的没分自己的亲生骨。是我让你跟他们去关外吃苦，是我在知真相后，依然无法保护你。”

    木齐圈微红，好似快哭了。

    “您为何总是把过错揽在自己上？”慕婳递上了帕，“我若是在您和田氏跟前大会养成什么样？田氏真会把疼三小的那尽用在我上？纵然是享受富贵日，我也不会开心的，当然我也不可能成为三小，嗯，怕是比三小还不如吧，天养成一个木讷规矩的商女。”

    一如前世，她选择女扮男装替兄，舍弃在后院过大小的生活。

    说她自傲也好，说她是特立独行也罢，她就是不想养在后宅的大小。

    “父亲也是受害者，不必替永安侯夫人她们承担罪名。”

    木齐哽咽抹着角，不愿在女儿面前落泪，扭过去不让慕婳见到，闷声说：“婳婳不怪我，我却无法原谅自己，你还没成亲，没过父母，等你有了儿女，就会明白我此时的疚。”

    铁汉柔？！

    好似她的父亲总是不善于表达的男人，以前的沐国公，今生的木齐，还有遥远记忆中沉默敛又冷漠无的男人。

    木齐许是因为多重格的原因，又因为他的遭遇最惨，是让她最为心疼的男人，无论哪个格占据主导的木齐都没错什么，只有旁人对不起他，偏偏他总认为是自己不聪明才让女儿受苦受难。

    前半辈木齐已经过得够惨了，田氏和木瑾被送去承郡王府，木齐哪怕权势滔天，旁人不敢当面议论，背后少不了言蜚语，说木齐是绿帽罩，是个活王八，木齐如今越是得意，落魄被皇上疏远的官员越是恶毒。

    “爹。”

    慕婳离开椅，主动来到木齐跟前，缓缓蹲来，靠在木齐的膝，“我期望您过得幸福，比任何人都过得好。我早晚是要嫁人的，凤娘才是陪您一辈的人，您的幸福只有她能给您。”

    木齐犹豫半晌抬手轻轻抚摸女儿的发髻，碰细腻的脸颊，能到慕婳的依恋，“

    无论我是否续娶，婳婳始终是我最在意的人。”’

    没人能越过他亏待的女儿！

    倘若凤娘以后同女儿闹矛盾，他会完全站在慕婳这边。

    慕婳叹了一气，“您这样，我怎能放心凤娘嫁给您？总是把我当以前的慢慢，爹，您该明白我不是慢慢了。”

    “婳婳本事大，能力，不过你再厉害本事在我里，依然是慢慢，是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