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觉得孤独。

    “死了就死了，哪来得另一个世界？你的祖师都老死了，回间，地府阎罗，不过都是约束活人向善的传说罢了，对逝去亲人的祝福。”

    “请问您，沐少将军是怎么回事？”

    “……”

    “如今的慕婳难不是少将军吗？她若不是我的徒弟，您以为我会现在京城？”

    “……”

    皇上被鲠得哑无言，嘴蠕动半晌，“她是特例，是特例……”血弥漫的眸多了一分清明，藏在底的温柔稍稍显现。

    青先生重复：“特例？”随后又追问一句，“那您呢？也是特例吗？”

    “我没想过能瞒住你，只是没有想到你有勇气当着我的面挑破。”

    皇上抬起了手，一只黑漆漆的枪着青的额，冷然：“你若是在我面前，你就死定了！”

    “我没分之术，也没有不死之，更没有幻术。”

    “既然你什么都没用，还敢在我面前放肆？”

    皇上叩开保险，冷笑：“你就不怕死吗？你就那么想同你的祖师一样去另外一个世界？”

    “为了我宝贝徒弟，牺牲惜命又有何妨？”青看着皇上，认真的说：“方才我就说过失去的痛苦，一次就够了。”

    在额的枪微颤，能让一个杀伐果断的男人迟疑，只能有一个原因，他也曾会过刻骨铭心的痛苦。

    “在徒弟坟前，我曾经发誓要毁尽天，为她报仇，没有她存在的世界，哪怕再好，对我也是灰白一片，尤其是她战死……亦有我的原因，我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疏忽和过错。痛恨自己到极致，便想拽着所有人一起死。”

    “够了，你不要再说去了。”皇上自嘲的说：“你只是不她死活而已，有人……亲自令，她死在他的命令之。”

    “我虽不明白，但能会得到。皇上，我早就说过婳婳是九世将军，难您不明白谁才是真正的她？”

    青吧拨开枪，低声：“俗语说，一，迁到京城还是一，以婳婳的品行，即便投在瓦剌圣女上，她会对中原帝国有企图么？她会役中原百姓么？她会毁掉曾经不惜牺牲命也要保护的帝国盛世么？也许她不到违背瓦剌族的利益，但她扩张方向绝不是向东！”

    “您若是这都想不明白，您不再惦记您放在心的人。”

    “也许她不记得，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