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彗星群的话……如果只是彗星群的话。

    还有不能说的就是，陆昇隐约觉得这力量，跟当日他在时空漩涡那条黑暗的隧中遇见的那些灰雾中的涡有某相同的气息。那证明，他们可能来源于同一个力量源。

    但无论他如何分析猜测，只要陆昇每次这样抬着，看着他，望着这双毫无保留地信任憧憬他的睛，他都无法把陆昇推往自己的对立面。

    两个人都是聪明人，陆昇只说到这里，陆沉就想到了同样的东西。他伸手拉起陆昇，“去找贺拉斯。”等陆昇站起来跟上，他却也没有放开对方的手，两人没有再说话，却很自然地并肩在一起。

温度刚刚好的茶端到陆沉边放在桌上，看着他的陆先生凝重的表，控制住自己想要抚平他眉间褶皱的冲动，小心翼翼地把靠过去。

    米勒看向陆沉的目光就要比别人都不善多了，这还牵扯到一段谣传的绯闻。据传虽然米勒的妇排起队来能整整排上两个洲，但其实他心里只有星野重音一个，偏偏星野喜的是陆沉，啧啧，简直年度狗血大剧。

    陆昇摇摇，“其实我知的并不是很多，但我觉得，事应该没到最糟糕的时候。既然这些力量能够让异能力者被异能反噬，也就意味着它们可以提异能。”

    “陆先生，我想，这力量也许并不是在针对人类。”

    当然这终究只是传言，除了星野喜陆沉是她亲承认的之外，别的那些脑

    毕竟，只有异能在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才会反噬主人。利用这一，他们也许可以反过来利用这力量，只要找手段来控制。

    陆先生跟他形容过那觉，但他除了某东西被震动外，脑域中的神格也有所反应，每次那力量扫过之后，那如同太一般的神格就会更加明亮一。

    找到贺拉斯的时候，他们才发现实验基地又多了一位客人。之前被陆沉重伤退回新盟去养伤的米勒·加尔，也被贺拉斯不知用什么手段请到了北欧来，这其中应该大分有星野重音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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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摸了摸他的发，轻叹一声，“数据也可以造假，但这些天，我亲自参与观测，那力量，确实在扩大。”很快，就会冲北欧之外。

    研究一刻不停地在继续。就在不久前，那力量又一次经过之后，实验室里的一个科学家突然觉醒，然后同样被自己的异能所毁灭，没有一丝一毫挽救的余地。

    当日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让时空漩涡这个空间脱离了系统的控制，成为目前这诡异的存在。陆昇所知的实在不多，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偶然从那天来访的贪婪之主嘴里说来的彗星群。

    最初的那一次陆昇喝醉了没有觉，现在他也已经经历过两次这力量的洗礼，虽然每个人面对这力量都会有或多或少的反应，但陆昇观察后觉得，自己的反应跟这些人是不一样的。

    只是直到现在他们依然找不究竟是什么东西的这力量。对方是宇宙中更等的文明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对地球来说是有意还是无意。是有计划的侵略，还是巧合的路过？

    “你知些什么？”陆沉看着抬乖乖望着他的陆昇，几乎已经不会再对这个人上发生的各各样奇异的事到奇怪，反正他从一现开始，就从来没让人看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