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能力太弱、没有突破可能的人，都会被眠忘记有关系统和游戏的记忆，回归正常的生活中去。”

生之主的协调，他们想了让自己的眷族代表自己参加竞技场，以此来分话语权的主意。”

    “所以你永远都不会是星野重音。”陆昇握陆沉的手，定不移地看着他，“而且，这局面已经结束了。”他侧过手腕，亮上面

    眷族，字面意思，被神眷顾的族。

    陆沉看着自己的手，“异能者的那分基因，最初我权衡了许久，将他们与普通人类放在一起，难免再生事端。不给他们生存的机会，又对他们并不公平。开始的时候，我只能划分属于他们的领域。”

    大概是人类本的构造限制，也可能因为别的尚未被发现的原因，总之异能者里面没有再现过一个真正意义上突的者。

    看到陆沉的表，陆昇忽然有些哀伤，陆先生，其实一样不喜看那些每日上演的游戏。

    但是现实往往都会与初衷相违背。拥有和自我意识的人类异能者就意味着会被许多东西所束缚，他们从未有一次能够从竞技场全而退过。

    “后来，竞技场的提议被通过，然而普通的异能者，并不是其余神那些死士的对手。我设计系统，最初只希望他们在虚拟的战斗里，变得一，更一，让我带去的人，能够活着回来。”

    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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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从来没有把人类当自己的眷族过，在他心里，他就是人类，而不是什么神。然而显然，大难不死的星野和米勒并不这么想，他们将自己星系中的生，当自己的眷族培养，示以神迹，晓以神谕，引诱以神的许诺。

    而那个地方，虽然被叫竞技场，实则不过是个斗场。没有输与赢，只有生与死。哪怕在实力相当的况，狂的死士与清醒的选手之间，胜败也本没有任何悬念。

    让他们为自己的野心而战斗。

    陆沉最终所面对的，不过是这么一个困境——同样让随行者盲目，或者就这样让随行者去死。其余神不会有这困境，他们不在乎他们的棋，或者说他们只在乎他们的棋有没有得到最效最充分的利用。

    或者说归结底，他们还不够大，没有大到即使无论有多少犹豫不忍迟疑也能够至少保全自己的地步。

    “洗脑、引导、创造环境，归结底，现在的我与星野重音也没有什么差别。”陆沉看着自己的双手，岁月能够改变一切，何况是如此漫的时间，没有什么能够一成不变。“陆昇，我已经不是天选时代的那个陆沉了。”

    陆昇定地握住了陆沉的手，“那些在系统游戏里失败的异能者，你真的把他们都抹杀了吗，我想并没有。”在系统虚拟的生存系统里屡次失败的异能者，说明能力实在不够，就没有继续训练或者送上战场的意义，以陆沉的为人，陆昇很确信，他会让他们回去好好生活。

    陆昇微笑，从某意义上来说，也确实算是“抹杀了这段人生”啊，而且，有些东西，他想可能连陆沉都不明白。他们对他如此狂仰慕和崇拜，并不仅仅是因为环境的影响。而是因为，他们的造主，确确实实如此完而闪闪发光，只要站在那里，就让人无法移开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