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岁的年纪，能的也都能了。更别提更大些的薛宝钗，女孩本来就比同龄的男孩儿早熟。况且连林湛这个远得不能再远的外人都知她是来参加小选的，甭这是不是什么幌吧，贾宝玉就半没忌讳？

    等听到林湛这句话，薛家母女直接变了脸，连同贾母都收敛了笑容，张了起来。

    贾母意识开：“你这孩可是又想左了……”

    林湛淡淡阻了她的话：“抱歉了，史老太君，湛论辈分是晚辈，得称您一声老太太，但兄嫂将黛玉托付给我，独自来京，不我多少岁，便总得把林家这个门面撑起来了。”

    “……老婆也不过是说一句，你这孩脾气倒是冲，半句都说不得？”

    贾母听了火气就蹭蹭地往上冒，她什么时候被这么噎过了。可偏偏惦记着这人丝毫分寸不讲，一言不合就绑了人直接送御史台的……只能忍。

    林湛呵呵：“只是湛命福薄，三岁双亲俱亡，实在没尝过当孩的滋味，总是习惯不了。”

    “这却不是重，我只在意一桩。”

    “贾公，我问你话，烦请你如实回答。”

    “你是对你认识的每一个人，都会如此地与对方分享一遍你的好好妹妹们么？无论对方是客居小，还是正儿八经的贾家姑娘？”

    贾宝玉就是再单纯也察觉到气氛不大对劲，他意识辩解：“因是相信林叔叔人品端方……”

    林湛面无表：“算上这次，我统共与你见了第二面，说过的话不超过二十句。”

    “我竟不知贾公如此擅窥探人心。”

    第九十章 训诫

    九月旬, 拖沓了接近一个月，林如海终于得了陛准许能回京述职。

    此前权力割便已经在行，这段时日来陆陆续续也将不需要的仆们遣散的遣散, 年幼不知事的拖了名声颇好的人牙寻人家收了，边只留了贾陪嫁来的那些, 和林家积年可用培养来的心腹老人。

    这些年来在扬州附近所置的恒产到此时仍旧剩了些，林如海索让贾免再烦记挂了, 留了个事在扬州打理别院和余的几百亩田，余的仆手, 收拢了东西，一等来接任的人来了便启程。

    “林大人什么走得这样急？官、官不是那等跋扈之人, 便是在驿站里住上几日也无妨，老大人慢慢收拾即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