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船边去，再顺着船舷爬上来。”卡斯帕说，“想想那画面非常可笑，但但事实就是这样，更何况就算你们个个都是从战争里走来的英雄，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

    “这一我同意，在搏斗上他的确很厉害。”亚文承认。

    “而且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是——他是个疯，”卡斯帕一次一个正经的表，这神掩盖住了他脸上的病态，显得格外认真，“就像是混在狮群里的豹，比我们这里的任何人都要更加不正常。”

    亚文不再说话，他重新架起了望远镜，将和卡斯帕之间的话题又重新带回到了航线上。

    桑尔午时才醒过来，他很快就又变得生龙活虎，除了在偷拿朗姆酒时被达居丽发现，并且被她在脑袋上毫无顾忌地了一掌之外，一切都显得和往常一般无二。

    从第二天开始，卡斯帕就说服了海盗们连晚上都不再休息，手们换着班控制船帆，亚文也就和他们一样停留在了甲板上，时刻注意着航向，桑尔和卡斯帕开始也开始替着掌舵，考虑到达居丽所说的照顾病人那句话，桑尔负责了白天。黄昏后的夜彻底覆盖之前，桑尔曾经用他那可怜的神盯着亚文看了好一会儿，在亲会到亚文的无动于衷后，才在达居丽充满了威胁力的嚷嚷声中不甘不愿地缩回了船舱。

    “他这时候听话的。”

    “你要谅，我有时候也不太能搞清楚到底他的哪副模样才是真的，”卡斯帕略带安地说，“他给我的觉就像是面粉和一样，把两个或者三个完全不同的人生生在一起，然后丢了这个躯壳里。”

    “至少我能肯定他一定不会在正常况这么恶心的表，”亚文收回望向船舱那边的目光，靠着船舷坐来，把玩着手里的羽笔，“看起来就像是个神有问题的矿工。”

    “别逗了，这还不是他最不正常的况。”卡斯帕说完这句话就沉默了来，等了半天后才又开：“我想你在未来的某一天，或者说很快，很快你就能见识到了。”

    “说良心话，我一都不期待。”亚文微微仰起，闭上了睛，“风平浪静，如果能继续这么顺利的话，我们很快就能到了。”

    在接来的几天时间里，桑尔也停止了那可笑又愚蠢的扰行为，他和其他正常的海盗一样威风凛凛地站立在船舵后，朝着远方神秘的岛屿发——如果忽略掉他偶尔望向亚文的那扭曲而又疯癫的目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