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比较好。”凯瑟琳冷哼一声，“难世界上就不能多几个像你这样或者安德烈这样的男人吗？”

    “我觉得我这类型还是多的，”亚文笑眯眯地走了过去，他尝试了几，试着将重心放在没受伤的那条上蹲来，“安德烈那是极品，估计一整个国家里也遇不见三个，并且我不认为他会去讨女士心，就不用期待了。”

    桑尔了之前被凯瑟琳扎实地送了一拳，到现在还视线模糊的睛，眶里噙着泪，目光惨淡地看着亚文。

    亚文伸手了他起来的右侧脸颊，没忍住笑了几声，“滋味如何？”

    桑尔仿佛心有余悸一般瞄了凯瑟琳一，没说话。

    “看到他这个样我就来气。”凯瑟琳嘀咕，“明明有能力好好打架，是要在那儿装可怜，你是被丈夫抛弃的怨妇吗？来来去去就只会那几个恶心的神？”

    这话倒是说到上了。亚文心想。一开始看见桑尔那副刻意作的表，他也觉得难以理解，只是后来就不那么抵了——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它能在短短几天时间里就改变一个人的想法，将人里的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

    “该死的，谁这家伙怎么样！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才不会对他这么客气。”凯瑟琳低骂了一声，走过来对他们俩伸手，“快起来，你们这一大大小小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亚文撑着她的手掌心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杂草。桑尔看着她伸来的手，没动。

    “快把你没断的那只手伸来。”凯瑟琳瞪着他说，“亚文在这里，难不成我还能当着他的面再扇你一掌？”

    桑尔地看了看亚文，见他看戏般一直站在旁边，完全没有上来解围的意思，才不不愿地伸手，让凯瑟琳把自己拉了起来。

    “答应他帮他到达目的地后，我就猜想到会遇见危险了，”亚文开解释，“所以受了伤，不过还幸运的，保住了命。”说到这里时，他用讽刺的神在桑尔上狠狠剐了两，“平安回来了，这不是好的吗？”

    “一都不好。”凯瑟琳想都没想就反驳了他，“要是和我们在一起，你哪儿会遭这罪？真不知安德烈究竟在想些什么。”

    “商人的天而已，我能理解。”亚文微笑着说，“见钱开，利益熏心，某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好的品质了。”

    “我完全不认为你是在夸奖他，倒像是在骂他似的。”凯瑟琳没克制住脸上的神经，笑了起来，但她很快又反应过来，重新绷了脸，尽量保持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