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又问了一个古怪的问题：“安德烈杀过人吗？”

    亚文一边往前走着，一边哭笑不得地转过，抓住他的发扯了两，“你究竟知不知我们现在正在些什么？这又关安德烈什么事了？”

    “我只是忽然想到了而已。”桑尔一边笑一边呲牙，还吐晃了晃以表示自己的无辜，“你老说我脑不好，万一忘了怎么办？”

    “杀过，我也杀过。”亚文简短地回答了他的问题，“面对真正的敌人的时候，挥动武的动作不需要经过思考。这是安德烈的父亲，莫奇·利奥维斯先生从小教导我们的一句话，所以我们一直以来都在照，当然也杀过人。”他冲桑尔扬了扬眉，“杀得最多的就是你这样的海盗。”

    “那是他们太弱。”桑尔翻着白，“一群只知吃的猪猡，没大的小，当然打不过你和安德烈。”

    “你又没见过他们，怎么知他们弱？”

    “没人能杀得了我，所以所有人都很弱。”桑尔说着，用手指戳了戳亚文的后背，“你要不要来试试？试试看杀死我。”

    “总有一天我会的。”亚文也不回地对他说，“我们之前难不是已经讨论过这个话题了吗？你是真的失去记忆了，还是本就没有过这个功能？”

    “可你还没有过实际上的行动啊。”桑尔咯咯地笑起来，“我会很怕的啊，如果你一直都在说要杀我，可却又一直都不杀，我就会一直提心吊胆，想着你什么时候会忽然我啊......啊。”

    “啊什么？”亚文扯开他一直不断拧着自己背后衣服布料的手，开着无关要的玩笑，“实在忍不住想叫的话，就去麻镇好好转悠一圈，会有人乐意听你叫的——各意义上。”

    “什么意义？”桑尔问，“殴打的话我是不会叫的......床上倒是有可能。”

    “你和我想象中一样浪。”亚文哧地一声笑来，“世界上竟然会有像你这样的人，看来我的见识还是不够广阔。”

    “你是在说我特别吗？”

    “扭曲别人话语原意的能力也非常。”亚文半欣赏半讥讽地说，“真兴能遇见你这朵丽的奇葩。”

    “为什么兴？”

    “因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