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景明：“回来了。”

    “辛苦了。”他走过来，“今晚很帅。”

    他今晚的西装依旧是盛之雍挑的，他似乎很喜黑西装。

    纪景明看着盛之雍，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为什么和我说对不起？我又不会怪你。”盛之雍抱着他说，“你也没有错。”

    纪景明靠在他怀里，才觉得很累很累，眶一红，什么都没说，就是死死抱着他。

    盛之雍安抚地拍着他，费力地把他抱到沙发上，很轻柔地抚上他的脸，说：“我去给你？”

    他没再觉得这是小孩的专属，反而觉得自己很需要。

    “能不能放一糖？”他看着盛之雍。

    后者俯，轻轻地亲了一他的额角，说：“好。”

    盛之雍的时间才几分钟，纪景明居然躺在沙发上又睡着了。

    他记得纪景明被摄像面前，虽然笑得很好看，但是他很张，盛之雍一就看得来。

    他轻轻拍了一纪景明，让人把喝了，带着纪景明上楼洗漱睡觉了。

    “你不要怪我。”他迷迷糊糊地说，“求你。”

    “我不怪你。”他把纪景明的手放被里，关上灯再离开。

    盛之雍给方然打电话，对方很平静。

    “这事不怪纪景明，你别明天又训他。”盛之雍提醒他。

    “我知。”方然笑了，“我只是突然觉得，纪暮寒的死，一意义都没有。”

    “方然，你脑有病吗？”盛之雍压低声音，“他在的时候你觉得他没意义，死的时候也没有。除了是你度娱的摇钱树，他还是什么？”

    方然冷笑：“我对他不好？”

    盛之雍面无表地回：“好，多好，明知他喜你，不拒绝又给人希望，你对他真是太好了。”

    方然不再说话。

    “纪暮寒已经死了。”盛之雍说，“他再也不会回来。你继续你的天酒地，没人会去救你。”

    方然挂掉了电话。

    他想起自己那天天酒地，纪暮寒去找他，两个人在空包厢里大吵一架，纪暮寒甩手走了。

    一小时后，他接到消息，纪暮寒车祸，在医院抢救。

    他们最后一次谈，以血泪和争执结束。

    纪暮寒的心比他的躯被埋葬得更早。

    都是他一手造成。方然捂着脸想，他带着纪暮寒走向辉煌，又把他推向渊。

    他怎么得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