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说是不是？”

    “你在开玩笑？今天可不是四月一日愚人节。”乔珊荃双手撑着桌面，据理力争，“对，我目前依然是aj品牌副线主设计师，但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二月份我已经了今年秋冬季的所有成稿。”

    “那怎么够呢，”杰特先生故作为难地看了坐在左手边的红发女，“你知的，乔琪，我们就要准备明年夏季的发布会，你突然离职解约，留给一任主设计师的时间太短了，你这样，会损害集团的利益，照合同要求，恐怕你得负全责任……”

    “噢，见鬼……好吧，你不用再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黑眸被怒火染得更加明亮，乔珊荃直起，环巡视坐在自己对面的一男一女，她笑容冰冷，目光如刀，杰特先生不敢与她对视，偏过去。

    “你们打得真是好主意，让我想想看，最了解我设计习惯的人，不就是你吗，我亲的助理小。”眯起，乔珊荃角轻撇，直视红发女，“怎么，你打算再一次……不劳而获？”

    黛米求助地看向杰特先生，几乎埋到前，看上去像是被吓坏的小羊羔：“怎、怎么会呢，乔琪老师，您误会了……这真的不是我的意思。我一直都非常尊重您，在您边我学到了很多，能有今天也全亏了您的拨……”

    “对，你是该好好谢我，”乔珊荃信步走到黛米边，着椅背行把她转了半圈，面朝自己。她俯|，挑起黛米：“让我来给你上最后一堂课，小助理。设计这个行业是很现实的，创意之魂，它或许无不在，又极为虚无缥缈。不过你我都非常清楚，在我们之间，它更青睐哪一个。”

    直起，乔珊荃无视黛米苍白的脸，乔珊荃傲慢地打量神不虞的杰特。

    “办公室里的东西我都不要了，随便你们置。至于能不能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那就凭你们本事吧。还有，解约我不想继续拖去，该给的我一分都不会少，但是你们也休想从我这里再拿走更多，别用违约金来讹诈我，企图让我一步妥协。我可不是被恐吓几句就会上当的‘天真少女’。我很期待aj集团男装门未来两年的新变化，让我们拭目以待。”

    掏钥匙，扬手投个漂亮的抛线，命中！银钥匙叮叮当当落了垃圾桶里，乔珊荃满意轻笑，离开工作了三年多的aj集团。

    走那扇熟悉的大门，前掠过一张张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乔珊荃觉呼变得更加畅快，脚步随之愈发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