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任何人都不行。”

    “我知。”肖程伸手抓住了戚沐的衣服，所以才要一直跟着你，因为如果不这样的话，我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乖。”戚沐低轻轻吻了肖程的发心。

    戚沐的动作很轻，他以为肖程不会发现，但他不知从刚刚起肖程就一直在注意他的动静，所以当他的吻落来的时候，肖程一瞪大了睛。

    那是一个很短的瞬间，肖程觉得自己大概是误会了。可那一刻，肖程的心底有一只猛兽在尖叫，想要破笼而，想要表达自己的-望。

    怎么办，好像有不受控制了。

    “橙……”

    戚沐的话戛然而止，他的受到了一温。

    “戚沐，你喜我吗？”像我喜你那样。

    黑暗中，戚沐抱着肖程的手猛然收。

    问这句话，是一时的冲动，可一旦问了，就好像开了闸的洪，收不回去了。肖程揪着戚沐衣服的手在不断收，戚沐为什么不说话？他会不会讨厌我？

    戚沐的声音忽然响起：“橙，你问的是那喜呢？”

    肖程咬着，他在心里问自己，要不要现在撤退呢，就说是朋友的那喜？可是肖程想起这些天的相，想起白若，最后他说：“像你对白若的那喜。”

    “没有。”

    肖程的心一沉了去。

    “你错了，橙，我没有喜过白若。”戚沐抱肖程，“我只喜你啊。”

    肖程受到揪着戚沐衣服的手被他温柔的拉开，然后戚沐温的手指-来，和他十指扣：“橙，我只喜你啊，你呢，喜我吗，像我喜你这样。”

    “喜啊。”肖程在开的那一瞬间，泪就不受控制地落来。

    戚沐隔着轻薄的睡衣，受到了肖程的泪，心脏忽然就疼了。戚沐微微退开一些，就在肖程惊慌地要扑上来的时候，戚沐低，吻掉了肖程的泪。

    肖程的泪被戚沐一吞了肚了，戚沐的也慢慢地移，慢慢地碰到了肖程的双。肖程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了，然后他主动地凑上前，让两个人的双结结实实地贴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