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麒就知，他跟他妈没有共同话题。他的那些年少苦难，在他妈看来都是为了过好日而付的代价，是应该的，是可以不计较的陈芝麻烂谷，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又有什么说得清的呢。

    “妈，他为什么能骗你，因为你会据利益最佳选择，你连去问真相的勇气都没有。上面所有的理由其实都是一个理由，霍环宇不想让你见我，不想说破这事儿。”

    “霍麒，你觉得这样对你无，可我说句实在话，你是依附于我的，只有我好你才好！你是我儿，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与我有血缘关系的人，我可能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可总是关心你的，你没必要抓着这些十多年前的陈芝麻烂谷不放，你现在不也很好吗？三房这个样，对你更有利，你以后会更好，往后看行不行？”

    他平淡的说，“看样我们谈不拢。妈，从今天起我搬霍家，我们三观不和，还是离得远些比较好。再说，我和你丈夫原本就说得清楚，我不上商科不霍家公司

    “对，你说我都是为了自己好，我承认。可我为什么不为自己好呢。跟着你爸爸一辈的日看的到，再厉害不过是个资编辑，上奉养公婆，抚养你，一辈，到现在撑死有两房。可如果跟着霍环宇呢，我是霍家的媳妇，过得又是什么日。我的选择有什么错？”

    说得太开了太清楚明白了，林之连遮掩的理由都没有，反而坦了起来。她变得平静起来，又像是那个贵太太了。过了几分钟，她才开，“你和你爸一个气。”这显然说的是郭如柏，“这事儿是我对不起你。我……”她这时候才有心里话，“我也觉得太严厉了，可他太凶，一副动了他儿就是离婚也不退缩的模样，我没敢碰第二次。”

    “他们骗我！”林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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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被转到寄宿学校，我听从霍环宇的意思，没有任何反应。可那又怎么样？你说得对，你住在那里还是我儿，可我跟他翻脸，他老婆就不知是谁了？要我四十岁重新开始吗？要我放着霍太太不去离婚吗？我为什么？”

    林之退后了两步，坐在了霍麒床边的单人沙发上。

它让他妈相信都是他的错。

    林之就愣在那里了，不敢相信地振振有词地反驳，生怕声音小就落了风，就真的错了，“他勾引你的？他为什么？不可能，他什么得不到？你原先跟他又不熟悉，也没得罪他，你们岁数差得那么大，又没有冲突！”

    霍麒几乎立刻就笑了，“录音又怎么样？录音只是表明我对他有好，可能表明是我主动的吗？妈，你别忘了，我现在洁自好，可霍青林却养了个江一然地人。”

    霍麒一就看来，她不相信，他回答，“因为他爸爸心里想着你，没有善待他妈。他同样憎恨轨的你们，只是把起发在了我上，而你还信他爸的话，认为我勾引了霍家，任由他把我扔在那个鬼地方不闻不问。还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我是同恋所以不想见，而你嘴里最见不得这事的丈夫呢，却明知他儿可能是同恋，没有半影响霍青林的人生。”

    屋里静了来，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