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明天见。”

    在华京迷离的夜，穆余站在饭店门，看着陈墨的影穿过路渐渐消失在对面，直到一踪影都看不见了，这才恍然回神一般，驱车离开。

    次日一早，陈墨是被大的敲门声惊醒的。

    睡朦胧地看了床桌上的闹钟——还不到八钟。陈墨有些痛苦的把埋在枕面，赖了半天，才万分痛苦地从床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玄关给杨钦东开门。

    “你不是有钥匙吗？闲的没事儿敲什么门？”陈墨哈气连天的问。

    “你以为我是那会偷藏艺人家钥匙的无聊经纪人吗？”杨钦东挑眉反问，语气句式都有些莫名的熟悉。

    陈墨懒得理会杨钦东，走浴室洗澡刷牙。杨钦东无所事事地打量客厅，发现茶几上的一摞资料，好奇的翻了翻，挑起眉扬声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对市兴趣了？”

    “一直。”

    冲过澡后的陈墨一边用巾一边从浴室里来，看着杨钦东说：“你给我买早饭了吗？”

    “我是你的生活助理吗？”杨钦东一面说着，一面指了指餐桌上的三明治，开质问：“你除了吃，脑里还能想别的吗？”

    “民以为天，这可是几千年来老祖宗留来的真知灼见。你对此有什么不满么？”陈墨坐在餐桌前一边吃早餐一边说：“顺便说一，民以为天指得不仅仅是果腹，当然还有在吃东西时获取的满足。所以次再买三明治请不要买三文鱼的，太难吃了。”

    “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挑剔。”杨钦东靠在饭厅的墙上双臂抱，十分不满的说：“还有你对三文鱼的三明治有什么不满？你知不知三文鱼有多贵，我真的是挑了最好的给你的。”

    “最贵的不一定是最好的，更不一定是最合适的。我觉得小区门那阿姨摊的煎饼果就好，加加酱料十足，一个才十块钱。”

    “然后再给你加两段儿葱吗？”杨钦东翻了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