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它们拼起来。

    上面讲了凌姒漪少女时期的一件件心事，也讲了凌姒漪近两年来的痛苦。

    他看着几乎每页都现的自己的名字。

    其中最新的日期，是女人的一句“我发现对于燕署，我的心越来越不是自己的了，我承认我上了他”。

    男人便有些懵。

    他又匆忙去看其他的纸条。

    “为什么燕署要将我当成林然。我不喜白衣服，我不喜粉的红。为什么他还要迫我。”

    “我喜他，那么多年都喜他，他却那么讨厌我吗。”

    “凌姒漪，放弃吧，他不会你了。他喜的是林然，不是你，不再是你了。”

    “……”

    “燕署送了我一只叫凌凌的猫。我不喜它的名字，但是燕署喜。或许他想念林然了。”

    “林然曾在车祸中救过燕署一命，是了，他会上她，很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凌姒漪，你比不过她的，你还差害燕署死刑。放弃吧。他不知该多恨你。”

    “他们都说燕署喜林然，为什么你还不放弃呢，你到底在期盼些什么，你这个疯！燕署就让你那么喜吗，喜到放弃自尊与人格？”

    “我不想要他了。真的不想了。”

    ……

    将那些纸条一一收好。

    男人的拳缓缓握。

    忽然手机的屏幕亮起。

    男人看着那个熟悉的号码，他绷的神经一松，连忙了接听。

    “喂，姒漪。”

    “燕署……我想跟你说说话。”

    “你在哪里？”

    “你不必找我，接里都是我要对你说的话，告诉你这些事后，我们之间希望一笔勾销。”

    “绝不！你告诉我，你在哪里？”

    “你找不到我的。燕署，我要离开，已经定决心了。你找不到我的。”

    那边，女人轻声咳嗽了一，继续说：“燕署，我喜你，喜了你很多年，时间我记不清了，喜你已经成了我的本能。有一段时间，我很迷惘，看不清自己的心。那段时间我也害了你。

    林然死得惨，被严正侮辱了，又被他威胁。她不想受这侮辱楼自杀了。但严正他犯了.罪是无疑的。他已经狱了。

    我的你也不用担心，想必你已经看过化验单了。是少了一颗肾，但我死不了，就是……劳不得。这颗肾是在追寻为你开脱的证据时，被严正毁掉的。再加上一年的□□，我想，我都还你了。

    最后，好好照顾自己，我没什么好求你的，只希望你能不要为难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