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队那也太夸张了吧。”

    “赚钱不就是为了钱吗？”费觉了烟，笑着咬嘴，“钱又带不走。”

    “人死之后什么都带不走，连自己的去留都要听别人摆布。”

    倪秋说：“那我要当树的料。”

    费觉举手，青烟升起来，飞到空中，他说：“我要上月球！”

    倪秋轻轻笑，手放在后，步伐轻快：“对啊，你一直想当宇航员。”

    “够酷。”费觉两一眯，“要我选，我就选生在月球，从生到死，都不要见到另外一个人类。”

    “够酷。”倪秋说，声音柔柔的。

    费觉了声呼哨，扔掉了香烟，问倪秋：“你说你要是有了一百万，你想什么？”

    “一百万？那我要数多久啊……”倪秋掰起了手指，“全都是币还是都是一百块？”

    费觉大笑着拨倪秋的发，勾住他的脖，了两搓他的黑发在手里拈来拈去：“我一定让你先去理发店理发！”

    倪秋哧哧笑，两人对着看，对着笑，费觉笑得嘴角发酸才松开了倪秋。

    倪秋示意他往前看：“到咯。”

    他们来到了一间福利院的门前。福利院招牌边上还另外挂着两块牌，分别写着“孤儿院”和“养老院”的字样，那上面还有图标，孤儿院的招牌上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养老院的招牌上是一个坐在椅上的人，看不男女，也说不清岁数。

    一棵黄树从围墙里伸枝。

    费觉翻墙去，人骑在墙上的时候抓了把黄果来。他在围墙里站稳脚跟后不一会儿，倪秋也翻了来，费觉扔给他两颗黄，自己拿了一颗在衣服上蹭了蹭，咬了一。

    “好酸。”费觉皱了眉，没敢仔细嚼，囫囵咽了去。

    “更。”倪秋说，他也被酸到，五官全都皱到了一起，活像一朵还没见到太的喇叭。

    费觉哈哈大笑，他在衣服上手，说：“什么东西都能被你挑优来。”

    倪秋皱鼻皱脸的跟着费觉走，他吃完一颗又去吃另一颗，表更痛苦。费觉在供人玩耍的沙地边驻足，看着倪秋说：“你也都没变。”

    “嗯？”倪秋似乎还沉浸在和酸黄的战斗中，没有听清，问了费觉一遍，“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