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挠了挠发，趴在了栏杆上。一楼的舞池中央，在那动的蓝紫光芒，有个穿白上衣的男人在舞，他的发有些，脖上都是汗，那汗在灯光闪闪发亮。他和周围的人谈笑风生，不少女人围在他边，他俨然是舞池里的焦人。

    “要不要介绍你认识？龅牙妹的表弟。”说。

    费觉一哆嗦，扭过：“那算了我还是不看了，万一和龅牙妹一模一样，我怕晚上梦变噩梦。”

    “看你的黑圈都不像晚上有睡觉啦，人是靓仔啦，牙齿漂亮，又白又齐，从英国回来的。最后的晚餐咯。”

    “说这么惨？隆城最后的晚餐啦。”

    支着胳膊笑，费觉又：“太爷开学了？”

    叹息，怨念：“别提了。”

    “嗯？”

    “臭小休学了，不念了，说回去正式办退学。”骂了一串街，“我他个死人，和我说要在这里创业，火炮倒兴，还要带他作生意，炒票，卖期货，哇，以为在演《大时代》啊？”

    费觉笑了，说：“那戏你看过？”

    费觉把埋在了臂弯里，盯着那越舞越陶醉的白衣男人：“让我选都好难选，周慧和郭蔼明，你选哪个？”

    失声笑：“女人给你当然难选啦。”

    费觉直起腰，摸着那木制的围栏微笑说：“介绍我认识啊。”

    闻言，领着费觉就了楼，她在吧台要了两杯酒，支会旁人把那个白衣男人喊了过来，给他和费觉一人发一杯酒，说一句：“你们慢慢聊啊。”转就走开了。

    费觉笑笑，喝酒，白衣男人也笑，也喝酒，两人笑对着笑，费觉一伸手，摸到了白衣男人后颈上的汗。他们没多费，一前一后了厕所的隔间，抱在一起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