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正楠说：“我和……”

    “嘘……”周游睛一眯，打了个手势，示意莫正楠别再继续说去，他笑着拍了他的肩膀，喝完最后一酒，倒退着走，和莫正楠：“我说的不是你！哈！”

    莫正楠追近他，低沉着声音说：“蛇七虽然死了，你还是小心。”

    他说完还不忘往左右察看，天黑了，走廊上没有灯，尾两端有两个白的圆圈在摇晃，看不是光还是挂在墙上的镜。

    周游笑了：“我和他是私仇！他死了就算结束了，到此为止了，你就放心吧。”

    莫正楠的神更张，语气也更重，告诫：“还是别太张扬了。”

    周游抬起，了声呼哨，顺着莫正楠的衣袖，弯起手指一敲他的胳膊，朝他致意：“现在是有太爷的样咯。”

    这话得莫正楠有些不好意思，挠抓耳朵，也没再啰嗦什么，转回了屋里。周游乐了，扁啤酒罐，哼着小曲视阔步地了楼。他在附近的公厕撒了泡后肚饿得咕咕叫唤，便去了茂记吃饭。

    此时正是茂记生意红火的时候，犄角旮旯都坐满了人，周游和两对侣拼桌，要了份砂锅粥，两份炸两。等菜时，外有人打架，一群人舞刀追着两个人风一样经过茂记门前，他们撞到了两桌客人，茂老板和珠珠跑去，帮客人们提茶壶，拿碗筷，把桌往屋檐挪。追打的声音轻去后，屋外的客人自觉将桌椅回复到原位，大家客客气气，互相帮忙。

    后来远传来了惨叫声，凄厉耸动，和周游同桌的那对侣里有个男的抓了把生米去看了闹，他回来时生米吃完了，和友人们挤眉：“从香街一路砍过来的。”

    “嫖娼不给钱？”他女友在玩手机游戏，也没抬。

    另外那对侣就笑，低着抓着手机飞速打字，一个：“朋友圈有人发了啊，是不是这个啊？哇靠，手都砍来了，呃……”

    那看闹的男的抬抬眉，咋吧着嘴去了柜台边，和茂老板：“老板，麻烦再给一勺生啊。”

    茂老板正给人算账，眉皱，手里举着账单，嘴里念念有词，抄起勺往个装满炒生的塑料盒里打了一大勺给他。那男的却没走，吃着生在边上啧啧称奇：“哇，茂老板每次看你算账都发自心的佩服，诶，你要不要去参加那个什么，什么综艺节目，tina，那个节目叫什……”

    男人回找女友，话还没说完，一只锅铲贴着他的脸飞到了地上，在他脸上留了两酱油渍，男人眨眨睛，他的女友还在玩游戏，嘴上说：“什么大脑什么的吧，搜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