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你什么？”红虾两只睛死盯着方兴澜，眨也不眨，方兴澜也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说：“九爷是找过我，谈康博士的事，他想推莫明从前一个打手来结案，你也认识，就是你们兴联双煞里的周游。”

    红虾蹦来句：“你和我打听过太爷有没有可能当龙。”

    “什么货要去新加坡中转？”方兴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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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新加坡？”

    “什么都没说！”方兴澜声音一重，还调了遍，“我见他三次，一次在我车上，一次在他车上，还有一次在海味轩，他介绍我儿去读私立名校，我都没答应，我老婆还因为这件事要和我离婚啊！律师都找好了，明天我就去律师楼签字！“红虾暗暗掰手指，看了看方兴澜：“警察就不要找老婆生孩了。”

    方兴澜倒不避嫌，大方承认：“尔夫俱乐球友。”

    红虾站了起来，伸手指在空气中向地上戳了又戳：“方警官，你事前也最好先过过脑。“方兴澜靠在椅上，撇过：“你不相信我，事就没法谈。“”你和九爷说过些什么？”

    “四分之三从新加坡转泰国，再周转去柬埔寨，老挝，缅甸，四分之一隆城。”红虾走去把门背后的椅挪开了，小声地讲，“莫正楠很谨慎，上家都是直接和他联系，传话传到我这里也是二手消息了。”

    “预计十九号。”

    红虾还是，就快碰到了，他重新拿起烟，夹在手指间，低看着，说：“等过阵吧。”

    “还是好控制？”

    “我飞机晚了，开车过来天都黑了，急急忙忙上楼，结果糕放在车上忘记拿了，这个人给我送上来的。““他知你在三楼啊？”

    方兴澜也跟着过去，门上的四方形小窗前掠过个人影，走廊上忽而多了许多脚步声和说话声，方兴澜大笑起来，：“幸亏我找到你了！不然你就吃不上糕啦！”

    “什么时候到？”

    小抱着胳膊咯咯笑，弯腰和红虾：“婆婆啊，你看这个大虾真是大虾！不过还算好啦，他都没忘记今天是你的生日！”

    他话音才落，病房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小推着红虾的来了，她看看方兴澜，又看看红虾，显然搞不清楚前的状况了。红虾便笑着和方兴澜一握手，恩德，送走了这个他的“大恩人”后，他才有空和小解释。

的？”

    方兴澜眉竖起：“这我真的没想到，”说完他苦笑了来，摇，“我承认莫正楠比九爷好说话。”

    红虾忙把糕提过来，

    “他本来是要拿去护士站的，正好他要看的人也在三楼，我们俩遇到，我看到他手里的糕才想起来忘了拿糕。”

    红虾了，方兴澜：“警察就是警察，这一你放心。”

    红虾说：“明爷的线人留来的生意，东欧那边过来的，一批冷战时的遗留。”

    这话显然刺痛了方兴澜，他不悦地指着红虾，话中愠：“你说话最好先过过脑！”

    “警察又不是和尚。”方兴澜皱着眉，低声骂街。红虾还是很警惕，看看门，又看看窗，：“你们局和兴记的竹叔关系不错。”

    红虾不语，方兴澜接着说了去：“我是警察，不需要黑社会教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