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一声“赖爷爷”……

    赖大自得一笑。这样的况，他若是还护不住自己的孙，那他也就没脸活了。

    赖嬷嬷打量着众人的脸，心一松，继续说：“何况荣国公府家大业大，府上的来往际自然也比外的要一些。承恩能得了老太太的青跟在宝玉边，将来接的也是各世家府上的爷儿们。哪怕人家此时未将我们放在里，待你真的科举中了官儿，承儿又在许多贵人前混个脸熟，这就是再好不过的。对他的将来也有好。”

    这话一说，就连最为反对的赖尚荣也缓和了脸。

    赖嬷嬷见状，忍不住问：“我说尚荣小，你的书念得怎么样了？明年科举究竟有没有把握？”

    赖尚荣嘴角一勾，很是自得的说：“祖母大人尽放心。这明年科举尚荣还是有成竹的。”

    赖嬷嬷叹息一声，随说：“你叫我怎么放心？当年我说要求老太太恩典给你捐个前程，你不，非得要考什么科举，平白耽搁了三年功夫。现如今府里上上的人可都盯着你呢！你说你这是的什么幺蛾，府里的主们至今都没有过了科考的，你一个才秧……不过是承恩当年的一句童言笑话，谁知你这个老竟然还当真了，没见过你这么当老的。儿的连正经事儿都不顾了。”

    赖尚荣脸上闪过了一抹不自在，笑容淡淡的说：“府上的主老爷们都是国公之后，有祖宗门荫护着，即便是不参加科考，至少也能让圣上恩典个五六品的闲官儿。孙我何德何能，既没有祖宗余荫，又不是什么书香仕宦之，若是正经走个科举官，兴许以后的前程还好一些。若是总靠着府里施舍打，现如今祖母在老太太跟前儿得意还好，若是将来人家不耐烦了，我们岂不是自讨没趣？”

    “正是你说的这句话。你是国公府家的才，自然也要比旁的寒门弟人脉多一些。现如今我在老太太跟前儿还算得意，老太太在府里又是说一不二的好威望。若是捐个前程也容易。若是等到以后……”

    赖嬷嬷自觉失言，轻叹一声，摇不语。

    赖尚荣见到自家祖母说话间竟意兴聊赖起来，连忙凑上前去，哄：“祖母大人尽宽心，等孙明年科举中，给祖母大人赚个正经的诰命来。”